“在朕面前还不如实招来!”皇帝脸色一沉,开口道:“拖出去,杖责七十,再将人交给内狱!”
“其余从犯杖责一百,死活不论!”
皇帝声音威严,说出的话,更是冷酷无情。
赵管事一下子懵了起来,似是不知道皇帝为何不听他辩解两句,便直接将他拖到内狱,他这才知道心慌!
这宫里的人要是进了内狱,那滋味是比死还难受,此时此刻,他才是真的后悔起来!
“皇上,奴才真的没有说过那些话啊……”
赵管事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苏婳垂着脑袋,微微撇嘴,她知道柔嘉贵妃的宠,却不料皇帝竟然连提都未曾提及柔嘉贵妃,这是铁了心的要护着她。
想到这儿,她也算是理解了皇后的心情。
若是赫兰铮如此,只怕她早便退位让贤,带着小包子自个儿浪迹天涯去了!
皇帝看着苏婳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倒是有趣,开口道:“七王妃,对朕这项决定,可满意了?”
苏婳差点未曾反应过来,连忙福身道:“满意,儿臣哪敢有不满意!”
“哦,那这意思是不敢,不是不会?”
皇帝看着苏婳,眼里难得的多了几分慈爱的神色,他子女并不少,这些小辈们见到他无不唯唯诺诺。
偏偏这苏婳,对他虽然毕恭毕敬,但是却少了几分怯懦,多了几分真性情,这一点是他众多儿女都没有的。
所以皇帝对苏婳也多了几分喜爱。
苏婳却是脸色微僵,她刚才一不小心就说错了句话,现在反应过来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儿臣不是这、这个意思,父皇的决定便是最好的!儿臣不是不敢,只是想不出更好的,父皇英明无比,不会有错!”
苏婳略微思索,直接一顿马匹往上拍,千错万错,这好听的话总不会错。
“你这张嘴,朕倒是见识过无数次了!伶牙俐齿!”皇帝笑着摇摇头,一看便知心情格外不错。
“你那状元的大哥又是十分沉稳的性子,朕倒是有些好奇,你父母是如何将你们这性子培养的天差地别!”
苏婳松了口气,这才道:“父皇有所不知,臣女幼时是奶奶在乡下养大,后才被爹娘接回京城,家里穷,大哥一向懂事儿,不想让父母操心,自然性子要沉稳许多。”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沉重,苏婳便开了个玩笑道:“若是都像儿臣这般没心没肺,只怕爹娘当年会忍不住将我们三个孩子,一并拿去送人了!”
“哈哈哈!你这孩子,你父母有你们兄妹,心中定是欣慰的!”皇帝朗声笑道:“行了,瑞瑞那孩子也要上学了吧!”
“改日进宫学习之时,让他多来朕这里玩!这孩子倒是被你教导得很好,朕很欣慰!”
苏婳连忙谢恩道:“父皇谬赞了,瑞瑞也在儿臣面前提起过很多次皇爷爷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