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叫杨柳，。”

“奴家叫扬络。”

“奴家叫杨燕。”

“奴家叫杨玢。”

“奴家叫杨菲。”

听着她们的名字，凤南烟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最后，她感觉哪里不对劲。

后面四个人的名字组合在一起不就是劳燕分飞吗？

她摸了摸下巴，看着她们，突然觉得这个老鸨有点意思嗷。

“除了杨柳，其他人都出去吧。”

唤杨柳的姑娘正是第一个开口的姑娘。她听到凤南烟留下她，有些诧异。

其他四个听到凤南烟的话，面露不悦，却没有说什么。

“哼，我就说妈妈取的这个名字不靠谱吧！”关门时，凤南烟听到其中一个女子怨愤抱怨道。

青把门关上，把她们的声音隔绝。

见其他人都退出去，杨柳接过凤南烟的酒杯，有些迟疑。

看到她这个样子，凤南烟挑起她下巴，轻笑道：“知道你为什么被留下吗。”

杨柳摇头，她不知道，看着他们的样子，动作虽然轻浮，但是目光清澈，不像是出入青楼之人。

“因为你聪明。”听到凤南烟的话，杨柳低头，嘴角露出嘲讽。

聪明吗，这满香楼有哪一个是不聪明的？不聪明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这番话她不敢说出来，只是低眉顺眼给凤南烟又倒了一杯酒。

这杯酒，凤南烟没有喝，她拿在手上，晃了晃，放回桌面。

青见凤南烟没有说话，坐在一旁努力当一个隐形人。

“不知道公子想要跟奴家说什么呢？”气氛有些压抑，杨柳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迟疑问。

“没有什么，会弹曲吗。”凤南烟在想事情，听到杨柳的话，抬眸看了她一眼问。

“会。”说着，杨柳起身去给他们弹曲。

青对凤南烟的做法感到奇怪，他们过来就是为了听青楼的姑娘弹曲吗？

凤南烟没有动作，青也不着急，做的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一曲罢，凤南烟听得津津有味，她意犹未尽看着杨柳。

“听说这里来的人都是达官贵人，不知道杨柳姑娘接待过哪些达官贵人呢？”凤南烟端起酒杯，来到杨柳旁边，伸手摸了摸她嫩滑的脸蛋，把酒杯里的酒喂给她。

听着她的话，杨柳也没多想。

有些客人就喜欢问这种问题，目的就是不想跟死对头有牵连。

“不多，只有几个。”杨柳把她侍候过的客人一一说来，听到冯延尉的名字时，凤南烟眸光一闪。

真没想到，居然遇到了侍候过冯延尉的姑娘，看来她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只是杨柳说到冯延尉时，眉头微蹙。这一点青没有错过，看来冯延尉在杨柳这里，风评似乎不太好。

“他们可有什么花样？”凤南烟搂过杨柳腰肢，往刚刚坐的地方带去。

看着凤南烟那张俊俏的脸，杨柳有些痴迷。

她在青楼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公子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