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怪,都怪我。”如果不是他能力不够,如果不是他想要去的皇上信任,就不会出现这些事情。
听着他的话,凤南烟感觉不对,抬头看着他。看他眼里的情绪,她心里一颤,连忙抱住他。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夫妻,应当是相互相助,不分你我。”凤南烟开口就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她只是想要帮忙而已,并没有考虑太多。她只是……
想着,她也开始难过起来。
“嗯,你说的对,夫妻就是应该如此。”看到她这个样子,宋云峥心里一惊。
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带给她这种压力。这不是他想要的!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不想你为了我冒险。”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道。
他害怕,害怕她为此出什么事。要是她真的出事了,思此,他不由想起她上次失踪一事。
他不敢去想,再一次失去她的痛苦。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听着他的话,凤南烟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安慰道。
两人就此,说了一会体己话,也向对方敞开心扉。
他们不过都是为对方担心的额,害怕对方出事罢了。
有了这些线索,现在他们差的就是证据了。
金矿以及卖国都需要准确的证据,仅凭这一封密信是不可能定秦县令的罪的。
回来那么多天,宋云峥第一次推开院子的门。
他今日要去找秦县令,想要从他嘴里撬出一点东西。
只是秦县令的嘴很严实,不管如何打探,他只字不说。
“匈奴那边的生意呀,不能做,就不要做了,毕竟那里的水深呀!”秦县令给宋云峥倒了杯酒,叹气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宋云峥拿起酒杯,一口把酒喝完,阴声道。
“哈哈哈,好一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秦县令哈哈大笑了几声,又给他倒酒。
但秦县令始终是不想再提起匈奴一事,似乎对匈奴那块肉一点也不感兴趣。
从秦府离开已经是半夜了,他离开时,看到管家急冲冲去找秦县令,看他着急的神色,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逗留,毫不犹豫离开秦府。
又过了几日,赤他们传回消息,只有一颗草,看着手里的草,宋云峥松了口气。
“这草有什么含义?”最近楚生在侍候橙,见他看着一棵草,好像有什么心结放下了般,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前几天还忧心忡忡的一个人,瞬间就松了口气,变个人似的。
“这里头可大有学问。”楚生是宋云峥的人,橙也没有瞄着他,说不定以后他也用得上呢。
听完橙的话,楚生瞠目结舌。
就这么一颗草,居然是在给他们通风报信?报的还是平安信?
“你们都是这样报信的吗?”他啧啧称奇,继续问。
“紧急情况下是,如果有生病危险,就不是用草了,而是用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