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凤南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我不知道。”瑶姨娘苦笑道。

凤南烟对于她的优柔寡断已经摸透了，她还不如那个只见过一面新姨娘。

不过希望她的肚子争气点，给秦夫人添点堵也不错。

“既然夫人都不知道，在下一个大夫又如何知道呢？”她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的瑶姨娘，起身开门送客。

“再过几日，我便要离开洛城，夫人好自为之。”送走瑶姨娘时，凤南烟淡声道。

听到她要离开，瑶姨娘心头一紧，想要让她留下，却只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

等到她离开后，青来到凤南烟身边摇头道：“本以为会是个厉害的，谁知道等来的是一个软柿子。”

是呀，谁知道呢。

收拾好东西后，凤南烟回到院子。看到柯雅失魂落魄坐在院子里，一双眼睛似乎哭过，红肿红肿的。

“柯雅？你怎么了？”此时的凤南烟已经换回原来的装扮，疑惑问道。

听到凤南烟的声音，柯雅慌乱擦了擦眼睛，急忙起来。

“无事，夫人可是用过膳了？要不要做饭？”凤南烟听了她的话，指了指天。

“这会已经是下午了，不该是用膳的时间。”柯雅呆呆的看着天空，后知后觉自己说的什么话。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凤南烟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再次开口。

这次柯雅再也绷不住了，无声流泪。

“我……我，我爹娘呜呜呜，没有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听到她的话，凤南烟眉头紧皱。她双亲不是在就不在了吗？

“之前秦公子说，只要我跟了他，他就会放过我父母，可是我今日才知道，我父母早就死在了他手里。”柯雅一边流泪一边说道。

那双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是可怜。

凤南烟这才知道，柯雅一直以为她双亲还活着。

看她哭成这个样子，凤南烟叹了口气，拍了拍她肩膀，没有说话。她委实是不会安慰人，她看了眼青，青左顾右看，就是没有正视凤南烟。

她也不会安慰人呀！

“好了你别哭了，我们会帮你报仇的。”凤南烟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开口道。

柯雅胡乱点头，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

过了好一会，柯雅缓过来，没有再继续哭。只是不停抽泣。

“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可以帮我报仇吗，我想要秦笙死！”柯雅望着凤南烟，一双异瞳在泪水的洗涤下的额，格外的明亮。跟以往的懵懂不同，此时她眼里带着满满的恨意。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轻声大卸八块，亲自为父母报仇。

“唔，要他死，可能有点麻烦，但是让他生不如死戴就听简单的。”凤南烟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慢慢开口。

柯雅听着她的话，刚要失望，又听到后半句，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让她就这样死去，便宜他了。生不如死，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柯雅扬起一抹笑容，脸颊上还挂着泪珠。

答应了柯雅的事情，凤南烟自是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