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知道李富贵的意思,她现在已经是群主的身份了,不见得再会有先前那些小打小闹的麻烦找上门来,接踵而来的恐怕就是新麻烦了,比如说肯定会有有心之人想要巴结她等等,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她安抚说:“爹,您放心吧,女儿都知道,会注意的。”
李富贵这边才刚提这件事,下午武天启便找上了门来,说是要给她赔礼。
彼时李清歌正在整理自己的首饰,一听小绿这么说,便笑了:“赔礼?我看他是知道我是群主后,巴巴儿地来巴结我吧。”
小绿也点了点头:“可不是嘛!奴婢也是这么认为的!先前他说的话多难听啊,还要您答应他的条件,如今却又上门来说要赔礼道歉,哪那么好的事儿!”
李清歌想了想又问:“他如今是在门口,还是请进来了?”
小绿幸灾乐祸地说:“门口呢,门口的侍卫压根儿就不放他进来,还是奴婢经过的时候瞧见了,特意来告诉郡主的。”
她思索着还是决定去会一会这武天启,若是不去的话,恐怕他一直会在门口闹着,这样也不好看,还不如她干脆去给他甩个脸子,找回自己的场子才是。
李清歌特意磨蹭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走到门口去,门口早就已经有人围观着了,武天启脸色难看,但还是强自撑着一番好脾气的样子。
他见李清歌出来,连忙跑了上来:“李小姐,李小姐,您可算是出来了,您这些侍卫不让我进啊。”
小绿连忙呵斥说:“放肆,如今我家夫人已是郡主,你如何敢呼她名讳?”
李清歌也轻笑一声:“原来是武二少,武二少来王府何事啊?”
武天启见此情形,也不敢再提说要进去的事儿,只好赔着笑脸说:“我是前来给郡主赔礼的。”
李清歌站在台阶上,睨着武天启道:“哦?赔礼?赔什么礼啊?我怎么不知道武二少何时做了亏心的事?”
武天启笑着说:“先前在下一时生气,语气莽撞,还望郡主殿下莫要怪罪。”
李清歌冷笑一声,嘲讽道:“原来是那事儿啊?武二少过了那么久也没有前来登门致歉,如今知道我是郡主了,巴巴儿地就赶了过来,我看你和武府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武天启连忙说:“郡主殿下错怪我了,这几日我是在替郡主殿下周旋广聚轩的事,这才没有时间前来道歉。郡主殿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这几日都是在帮你啊。”
李清歌听着他这胡话,也不戳穿:“哦?我竟不知道武二少对我的事竟然如此上心?”
“自然自然,”武天启以为李清歌是相信了他的话,步子往前蹭了几步,“您也曾同武府有过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对郡主殿下的事不上心呢?”
“别,”李清歌连连抬手,“你可不要乱攀扯我,你若是诬我清誉,休怪我去京兆尹告上一告,倒是后看看这京兆尹,到底会是站在你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正当此时,京兆尹也赶了过来,也是一副赔着笑脸的模样:“郡主殿下,刚好您在这,本官是来告诉你那案子有眉目了,本官已经查明,此事与唐掌柜无关,立马就放人!”
李清歌心中冷笑,打量着两人:“这还真是巧啊!方才武二少来同我说,他这几日是在替我周旋广聚轩的事,如今大人这就赶了过来,说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
“看来这京兆尹的衙门是姓武啊?难不成是武家开的?还是说您京兆尹其实是武府的走狗?只有武府的人说话,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