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一听就笑了：“回到以前？你的意思是说要我离开京都吗？”

掌柜的但笑不语。

李清歌‘哼’了一声说：“什么霸王条款，京都好歹也是天子脚下，我不怕没有王法！”

“王法自然是有的，”掌柜的也轻笑一声，“只是李小姐确定那王法就是你家的王法了？”

李清歌听着这明晃晃的威胁，厌恶地说道：“我李清歌最烦的就是别人来威胁我，我这人从来是不怕威胁的，走着瞧！”

说罢她便起身离开，掌柜的在她身后颇有深意地说：“您走好。”

李清歌回了广聚轩后，担心鸿运楼会再次下手，干脆把伙计们都叫了过来，

“如今咱们广聚轩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在事情查明之前，想必是不会有客人来的了，所以我决定先关店一段时间，等事情解决之后，再重新开门。”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是不安的神色。

李清歌安抚说：“大家放心，这只是暂时的，等事情解决自然会重新开张，这期间工钱我也会照给的。”

众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

广聚轩虽然关了门，第二天京都里的流言却变本加厉了起来。

李清歌刚起床，小绿就脸色难看地说：“夫人，那些流言如今说得更难听了。”

“什么流言？又是玩偶吗？”李清歌边洗漱边问。

“嗯。”

“他们都说些什么了？”

小绿为难地说：“说您那锦绣坊没人买玩偶之后，您也没法在吸别人的福气，所以您才会一落千丈的，以至于广聚轩都被迫关门了。”

李清歌一听就笑了：“他们还真是够与时俱进的啊，我昨天才将广聚轩关门，今天流言就有了新说辞了。”

“夫人，您还笑呢，”小绿无奈地说，“如今外头风言风雨，闹得很是厉害。”

李清歌耸耸肩：“虱子多了不怕咬，我现在是什么都不怕的了。”

她刚用完早膳，锦绣坊的伙计就来了：“夫人，何掌柜请您过去呢，出事了。”

李清歌心中生疑，赶忙赶了过去，她刚想走正门，伙计就将她拦了下来：“夫人，正门是走不了了，您还是走后门吧。”

她从后门进了锦绣坊后，才发现锦绣坊今日没有开门：“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开门？”

何掌柜为难地说：“开不了了，门口被人泼了墨，还贴了符纸。若是开门的话，那墨都会直接泼到里面来，那些人都是没有理智的。”

李清歌皱了皱眉，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报官了吗？”

何掌柜摇了摇头：“没有用，那些人泼了就跑，压根儿就抓不住。”

“怎么到了这个地步？”李清歌疑惑道。

何掌柜顿了顿才开口：“那流言传得更加厉害了。”

李清歌毫不在意地说：“我知道啊，不就是说我现在卖不出玩偶，没法吸别人的福气了嘛！”

“不止不止，”何掌柜连忙摆手说，“这都已经是早上的说法了，现在传的是说锦绣坊装潢的时候，就找道士画了符，锦绣坊本身就吸人福气，所以这些人才会泼墨贴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