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什么!”京兆尹一拍惊堂木,“上回是让你侥幸逃过,这回休想再逃!”
李清歌站得笔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逃呢?”
“好,你说你没有做错事,那你说说看,今日你广聚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京兆尹厉声问道。
李清歌耸了耸肩:“这是我可不知道,听大夫说是中毒。”
“毒从何来?”
“不知,是大夫验出来的,说是水煮鱼里面有毒。”
京兆尹指着李清歌道:“既然大夫都说是你广聚轩的菜肴里有毒,还敢说与你无关?”
李清歌字字掷地有声地说:“虽然是菜肴里面有毒,但我作为广聚轩的东家,为什么要做自绝生意的事呢?广聚轩若是吃死了人,对我有什么好处?”
京兆尹自然知道李清歌说的在理,但上回那事,他就因为李清歌落了好大的面子,在同僚中都有些抬不起头来,这次能再抓到李清歌的马脚,自然不愿意放手。
他早就已经看李清歌不顺眼了,此时更是喝道:“巧言令色!”
“还请大人明察,”李清歌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做生意向来都是和气生财,我和那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对那人下毒呢?”
京兆尹不理会李清歌说的话:“菜是你广聚轩的,鱼也是你广聚轩的,你还要如何狡辩?”
李清歌连忙道:“菜是我广聚轩的不假,但这鱼可不是。前几日广聚轩的鱼塘出了些问题,这今日广聚轩用的鱼都是出自别家的鱼塘,我可不能保证这些鱼塘的鱼没有问题。”
京兆尹恶狠狠地瞪着李清歌,正要说话,他身旁的师爷连忙低声说:“大人,这没有证据,恐怕是不能做些什么的。”
京兆尹还是很看重自己这个师爷的意见的,连忙也低声问:“那师爷的意思是……”
师爷捻着胡须说:“这李清歌毕竟曾经受过圣上的嘉奖,若是冒然拘下她,恐怕……”
京兆尹自然明白师爷的意思,思索一番后厉声道:“既然你如此说,那便先将广聚轩的掌柜的拘下来,其余的事待查明之后再说。”
李清歌没想到这京兆尹竟然来这么一出,大声喊叫道:“大人,无凭无据,怎能随意拘人呢!”
然而那京兆尹直接拂袖离去,压根不理会李清歌的叫喊。
李清歌见喊不住人,咬了咬牙,连忙赶回了广聚轩,等她赶回去时,唐掌柜已经被衙役们带走了。
伙计们看李清歌回来,焦急地围了上来,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这衙役们怎么将唐掌柜给抓去了呢?”
“唐掌柜会不会有事?”
“我们会不会也……”
李清歌连忙安抚说:“放心,京兆尹说已经在查了,只是先将唐掌柜拘回去,怕他跑了罢了,大家放心。”
伙计们摆明是不信这番话的,大家虽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但多少也知道不对,而且那可是牢狱,大家都害怕得紧。
李清歌正焦头烂额之际,武天启突然走了进来,
“啧,这几日不见,长嫂怎么突然就到这个地步了,可要我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