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放下笔问：“什么流言？”

伙计着急地说：“何掌柜请您马上过去，说等您过去处理流言一事。”

李清歌听着不明所以，但还是马上就赶了过去，到了锦绣坊后就看到那些绣娘们都围在一起议论，脸色十分不好。

她心生疑虑，何掌柜迎上来说：“夫人，您可算是来了。”

李清歌问道：“怎么了？”

何掌柜看了一眼左右，面上有些为难，李清歌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同他一起走到后院后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掌柜这才满脸焦急地说：“今日早上开门后没有一个人来，老奴觉得奇怪，就让人去打听，谁知竟然听说外头在传我们锦绣坊的流言。”

“到底是什么流言？”李清歌皱眉问。

何掌柜叹了口气：“传的是锦绣坊的玩偶竟然和巫蛊有关，都说锦绣坊卖的玩偶就是那巫蛊玩偶。”

“巫蛊？”李清歌满脸疑惑，“这都是些什么？”

何掌柜解释说：“些人说锦绣坊卖的玩偶是吸人福气的玩偶，将买走的人的福气都吸走，然后造福……造福您一个人。”

李清歌一听这话就皱紧了眉头，她不理解是怎么传出这样的流言来的，而且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吸人福气？这也太无稽之谈了吧。

“因为这个就没有人来吗？”她疑惑问道。

“是，大家好像都害怕这玩偶会吸人福气，连带……连带着这些绣娘们都有些害怕。”何掌柜叹着气说。

李清歌有些无奈，以前在满江城里就有人说她是妖女，如今来了京都又说她做的是巫蛊娃娃。

她摇了摇头：“去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这流言的源头。”

何掌柜为难地说：“老奴已经查过了，老奴在知道这流言后就派人查过，然而却查不出来。

只知道如今城里到处都在传，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一夜之间就传遍整个京都，却找不到是的源头在哪。”

李清歌也知道要调查流言的来源太难，毕竟人多，很难找到根源，而且肯定是有人下手，想要对付她才会这样做。

她正想着这事该怎么办，就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她同何掌柜一起走了出去，看见厅堂里挤挤攘攘，吵闹不停。

那些人见到李清歌来了，顿时闹着说：“我要退货！”

李清歌自然知道这人是因为流言的事才要退货，却装作不清楚的样子问：“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要退货呢？”

“退钱！”那人吵叫着。

“对，这些玩偶我们都不要了！”

“必须退钱！”

李清歌得体地问：“是因为质量的问题吗？若是因为质量的问题，锦绣坊一定会予以退货的。”

“你别装了！”有人打断了李清歌的话，“你这玩偶到底是什么问题，你心知肚明！”

“你卖这些玩偶来害人，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