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跟着武天启到了酒楼后,打量着酒楼说:“看起来还不错,让你破费了。”
武天启忙说:“要向长嫂赔罪,自然该花点心思。”
李清歌心中冷笑,没有说话。
武天启又道:“长嫂来京都也已经有些日子了,似乎一直都没有出去游玩的样子。兄长事忙,没有带长嫂好好玩玩儿,其实京都还是有不少可供游玩的地方。”
“是吗,”李清歌语气淡淡,“不过我也很忙,没有闲工夫去那些地方。”
虽然她和武戒闹僵了,但她也知道武天启并不是什么好人,在武天启的面前,她还是会下意识地维护武戒。
武天启倒是毫不介意,转而夸赞说:“长嫂也是厉害人物,广聚轩如今生意如火如荼,现下听闻长嫂又要新开一个铺面,想必是忙得很的。”
李清歌没有很喜悦:“倒是多谢你的夸赞。”
武天启看着满桌的菜肴问:“不知我点的这些菜,是否合长嫂的口味?”
李清歌轻笑道:“菜倒是挺好吃的,只是我有些食不知味罢了。”
“这是为何呢?”武天启装作不懂的样子。
李清歌懒得再拐弯抹角:“平日里我与你素无往来,你这突然要请我吃饭,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我都说了,只是想向长嫂赔罪罢了。”武天启笑着说。
李清歌冷淡地说道:“若是赔罪,应该请上武戒一起,毕竟你得罪的可不只我一个人。”
武天启装作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本来是想请兄长一起的,但是担心长嫂见到兄长会心生不悦,便没有请兄长了。”
“加之这家酒楼的这些菜,一个月只上一次,过了今天便没有了,百般无奈之下,我觉得我还是更对不起长嫂一些,便只请了长嫂了。”
李清歌听着这番话,不动声色,她觉得武天启这人十分狡猾,说话做事那都是滴水不漏,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早已经想好了对策堵回来。
武天启看着李清歌的神色又道:“此事说到底还是兄长的过错。”
“哦?”李清歌挑眉问,“他有何过错?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武戒打量着李清歌,估摸着她说的应该是反话,便故意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说:“如何正常了?即便是心仪那女子,也不该不说就养在外头,这岂不是看不起长嫂?您可毕竟是他的正妻啊。”
李清歌低头吃着菜,没有说话。
武天启又进一步说:“听闻长嫂和兄长成婚不到一年,可那外室的孩子都不止一岁了,明显是同长嫂成婚前就已经发生了这些事,这更不该隐瞒长嫂才是。”
李清歌抿了抿唇,到底是不喜欢武天启在背后议论武戒,开脱道:“想必武戒也是有其他打算,这才隐瞒我的。”
武天启心中冷笑,他如何看不出李清歌眉眼的落寞神色,又继续说道:“长嫂也是个能人,经商奇才,兄长如此辜负你,实在是配不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