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歌经商经验多,因此也帮衬了武戒许多地方,两人一起经营着盐铺,也做得有声有色。
武戒管了盐铺不到半个月,武老爷又给了个酒铺给他,不管是盐铺还是酒铺,都是盈利极其高的铺子。
李清歌看着账本道:“你说怎么武老爷竟都给你些好铺子?我还以为都会给你些破烂呢,没想到竟都流水这么好看。”
武戒也觉得奇怪,他以为要花上许多功夫,才能接触到武家的核心经营,没想到武老爷一上来就给了他盐铺和酒铺。
盐、酒,这两样东西向来是武府主要经营的产业,他也没料到竟然如此轻而易举。
李清歌想了想说:“我看武老爷好像是真的想栽培你。”
“或许是吧。”武戒不置可否。
就在两人熟悉酒铺经营的时候,盐铺却突然出了事。
盐铺的伙计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武少爷,请您去盐铺看看,出大事了。”
李清歌和武戒对视一眼,两人立马就赶去了盐铺,只见伙计们全都围在仓库前面,议论着什么。
武戒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有伙计见他过来,解释说:“这仓库受了潮,里头的盐都淹了。”
李清歌走上前去看了看,只见仓库里面的好几斗盐都淹在了水里,前几日刚好下了雨,想必就是那个时候进的水。
她皱着眉问:“知道前几日下了雨,怎么还会淹着?”
盐铺的掌柜指着个伙计说:“仓库的事宜都交给了他来办,白日里头雨小,他就想偷懒,也没有将盐都架起来,或是放出去,直接就放在了里头。”
“到了晚上雨势变大,等他第二日来看的时候,才发现都淹了,之后又怕因为这事被罚,就一直瞒着,直到今天老奴说来点点数,这才发现。”
李清歌也不管仓库里的积水,直接踩了进去,武戒连忙跟了进去,走在她身旁,生怕她摔跤。
李清歌俯身舀起一些盐巴看了看,然后对武戒摇了摇头:“用不了了,若是早点发现的话,还能通过炒、晒等法子来变回原来的样子。”
“但如今已经浸泡了这么多天,天气又热,这盐巴都已经发黑出水了,不能要了。”
武戒面色一沉,李清歌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不为别的,因着有个大单子过几日就要交货了,如今这些盐巴都废了,那交货的盐巴便不够数了。
武戒让掌柜的看好那个伙计,然后和李清歌离开了仓库。
李清歌直接问:“你打算怎么办?
武戒沉思了会儿:“先去和武老爷说这事。”
李清歌点点头:“嗯,毕竟你只是在学习,该告诉武老爷才是,走,现在就去。”
武戒垂眸看了看李清歌的鞋履:“先回去换双鞋子再去。”
李清歌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绣花鞋,鞋边都踩脏了,鞋面都有些打湿,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还是武戒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