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周被反将了一军,脸色很是难看:“你这小妮子倒是牙尖嘴利!”
李清歌还想开口,李富贵却走了出来:“清歌,不可无礼。”
她‘哦’了一声:“既然我爹要我有礼貌,那我也就不和某些倒打一耙的人计较了。”
李富贵无奈地看了眼自个儿的闺女,然后看着武叔周说:“武三爷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
武叔周‘哼’了一声:“我儿在你府上受了如此大的屈辱,难道你李富贵不该赔偿吗?”
李富贵冷笑一声:“武三爷,别当我不知道你儿子的目的。”
“说来也是奇怪,这场生辰宴本来和你儿子无关,也不知道你儿子是从哪里弄来的请帖,竟然混了进来。”
“反正这事儿和你李府脱不了干系!”武叔周咬着牙说。
李富贵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与我李府有何关系?我闺女说得没错,我还没找你武府要场地费和精神损失费呢。再说了,此事你要找也该找朱府,该找朱罡才是,莫不是你怕了朱府不成?”
“李富贵,你这意思是不赔了?”武叔周恶狠狠地说。
李富贵‘哼’了一声:“一个子儿都别想!”
“那走着瞧!”武叔周撂下这句狠话很快就离开。
李清歌有些担忧:“爹,不会有什么事吧?”
李富贵安抚道:“放心。”
武叔周气哄哄地回了武府,甫一进门武夫人就迎了上去:“如何了?”
武叔周气不打一处来:“如何如何,能如何?你那儿子就是个废物!”
武夫人一听也气了:“武叔周,你怎么说话呢?要不是你要他去做那些事,我儿能到现在这个地步吗?”
武夫人平日里头还是很顺着武叔周来的,但她儿子武朗就是她的逆鳞,谁也不能碰。
武叔周气着说:“堂堂男子汉,自诩混迹风月多年,连李清歌都拿不下,当初给我做下的保证呢?”
武夫人冷笑一声:“我儿如今躺在**难受着呢,武叔周,你自己拿不住人,只会把气撒在我儿身上,你自己去李府不一样碰了一鼻子灰?”
“你——”武叔周何时见过武夫人如此说话的模样,顿时气极。
武夫人一点都不敢示弱:“我怎么?武叔周我告诉你,休想我儿子吃亏!”
武夫人娘家也是京都的,腰杆子硬气得很,武叔周也拿她没办法,只能气得将茶盏都给摔了,懒得和小女子计较。
武叔周左思右想,也不能干吃亏,干脆叫人进来吩咐说:“去,偷偷把那武戒约出来。”
“是。”下人领命离开。
武夫人疑惑地问:“你约那个废物做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武叔周摆摆手,“那武戒和李清歌不是如胶似漆吗?干脆就从武戒下手!不愁拿不下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