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婢也不知道啊，往年小姐您都不待见她们的，奴婢便也很少瞧见。”

李清歌摇摇头，这得亏她们住的地方离珍宝院远，不然也太污眼了。

回了珍宝院后，李清歌就坐在桌案前认真地画着图，等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小姐，武公子来了。”小绿将一旁的烛火换了一支说。

“他来做什么？”

“武公子没和奴婢说。”

“还是在门口等？”

“嗯。”小绿见李清歌犹豫地模样，贴心地开口，“小姐，您要是不想见，奴婢就去帮您回绝了吧。”

李清歌想了想，将笔搁下：“算了，我去。”

两人住在同一个府里，总不可能永远躲着吧，再说了，有什么可尴尬的，不就是喝醉酒了嘛。

她理了理裙摆便走了出去，武戒身上穿的已经不是那件水青色的衣裳了，负手站在月光下，像是上回，却又不像。

“找我做什么？”李清歌开门见山地问。

“昨夜的事……”武戒斟酌着开口。

“昨夜的事，我那是喝醉了，我问的那些问题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李清歌急忙开口打断。

武戒愣了一下才说：“我是来为昨天的事道歉的。”

“道歉？”

武戒点点头：“昨夜权宜之下，只能逾越了，对你有所冒犯，所以特地前来道歉。”

李清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又起了捉弄的心思：“逾越？你逾越什么了？你做了些什么？”

“你都不记得了？”武戒诧异地问。

她摇摇头：“不记得了，发生了什么？”

这话她倒说的真心，也不是她存心骗他，她也确实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些什么，也是真的想要武戒将他做的那些事都亲口说给她听。

武戒顿了顿才将昨晚的事情从两人遇见，一直说到他将装着小披肩的包袱放到桌上然后离开，从头说了一遍。

原来果真后面是他将她抱到了**，帮她盖好了被子，还因为怕她着凉，给她灌了个汤婆子放被子里暖着。

“……不过李小姐放心，我以性命和人格起誓，我绝对没有做其他的事。”

李清歌望了一眼武戒，眨眨眼，眼珠一转，故作认真地说：

“这都是你一面之词，我又如何知道究竟是真是假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别人若是知道了，又会怎么想呢？是会相信你真的没有做什么，还是会相信昨晚真的发生了不可告人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