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湘湘慢悠悠的转到那位找她麻烦的王大人身边。
“让我猜猜看,这位王大人与那位周瑞大人之间有什么矛盾呢?”
被陆湘湘点名的王大人顿时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你别胡说八道,我与那位周瑞大人面都没有见过几回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矛盾?”
“是吗?可你的反应却不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从你的反应就能看得出来,你跟那位周大人之间的矛盾可不小呢。”
“你这是在含血喷人。”
陆湘湘淡淡一笑,:“我怎么就含血喷人了?只不过是将自己看出来的实情说出来,就要被人这么指责了吗?”
“我与那位周大人分明就是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一切都是你在胡说八道。”
“这位王大人说这话之前可一定要想好了,你与那位周瑞大人之间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那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被陆湘湘这么一问,大理寺卿也想起来了。
王寅昨晚好像的确是离开了一阵子。
当时说的是他要回家洗漱一番,因为连续查了好几天案子,这人都是肉眼可见的疲惫,所以当时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回家了难道不行吗?”王寅将自己昨晚跟大理寺卿的说法又对陆湘湘说了一遍。
“当然能行了,不就是回家吗?这个理由倒是也合适。”
“不过王大人府上竟然只有一个貌美的小娘子吗?那小娘子都跟王大人你说了些什么话呢?唔,好像是楚人的话啊。”
“王大人,你既然是回家,可家里怎么会有楚人在呢?难不成是王大人你早就已经跟楚人有所勾结?说是回家,其实不过就是去跟楚人通风报信?”
陆湘湘抛下这么一个大炸弹之后,面色相当平静的看着王寅。
而王寅直接傻了,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的?
这可是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了,是绝不可能会被其他得知的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岂会跟楚人勾结?昌平县主,你这根本就是在随意栽赃。定然是因为你不忿被我们大理寺关押,所以才想出这么匪夷所思的把戏来冤枉我。”
“王爷,大人。下官自小就在京城长大,二十四岁那年中进士,三十二岁入大理寺。到如今,不敢说有多少功劳,但苦劳却绝对是不少的。”
“如今竟然被这位昌平县主如此污蔑,下官还活着作甚?不如就一头撞死在这屋内,好歹也能保全下官的名声。”
王寅的这番做派并没有让陆湘湘有丝毫的心软。
她可是比谁都还要清楚,自己这话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人是被软禁在了这里不假,但她的噬金藤却能够直接蔓延出去。
想听什么样的消息没有?
尤其是这几位大理寺的官员,这几日做过的事情她可以说得上是一清二楚了。
就对方的这说辞根本就唬不住她。
不仅如此,陆湘湘甚至还给对方鼓了鼓掌。
“真是没想到原来王大人竟然是个这么有气节的人啊。那好,不如王大人你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
王寅自然没想过要真的自杀,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营造一个不受屈辱的人设罢了。
“本王也想见识一下王大人是否真的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
王寅见就连雍王都站在陆湘湘的那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他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经是小心再小心了,又怎么可能会被人发现呢?
“即便是我回家了一趟,可这也不能说明我与周瑞大人的案子有任何的关联。”
陆湘湘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说明你与这桩案子有关系。更何况,我也没说你跟这桩案子有关系啊。”
原本还以为是看见突破口的几人顿时又失望起来。
“敢问县主,您所言王寅府上有楚人是真是假?”大理寺卿的关注点却在这上面。
“司卿大人想要知道是真是假,直接派人去查一下不就一清二楚了吗?不过还是要提醒司卿大人一句,此刻去他府上应该是查不出来什么了。最好是去城门口,说不定还能将人给堵住、另外,周瑞大人的那个小妾,我想见一见,不知可行?”
“当然可以。”
此刻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理寺派了多少的人力物力,可查到现在都查出来了什么?
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可人家昌平县主被软禁在大理寺内,竟然还能得到这么多的消息。
看来这昌平县主手里掌握的能量是真的不小啊。
可这几日也没听到汇报说这昌平县主与外人有任何的接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