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炀看着他们狼狈的一家人,就像守株待兔成功的农夫,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你没把我放在眼里,是你最大的失误。”周成炀心情愉悦地看着待宰的三只羔羊,恨不得高歌一曲。
墨丌没理会周成炀,而是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安礼手上的绳结,看到对方手腕上斑驳的伤口时,他的神情一凝,再看向安礼的眼神里充斥着心疼。
恢复了自由的安礼抱着安安,急得原地跺脚,她小声地说:“怎么办?安安现在很烫!肯定是发烧了,必须马上送医院。”
墨丌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了耳后,温柔道:“我们很快就能离开了。”
被忽视个彻底的周成炀气得不行,直接抢过了一个保镖的枪,直接对准了墨丌,怒道:“你们还有时间亲亲我我?就不怕一家人都下去团团圆圆?”
安礼闻言,不怒反笑,深情满满地看着身边的男人和怀里的孩子,说:“那你就早点动手,我不想你和我们一家人一起走。”
此话一说完,墨丌就拉起了安礼的手,紧紧地握着,一家人不可分割不会分离的模样刺痛了周成炀。
他拉开保险,正要扣动扳机,突然一发子弹从对面的大厦楼顶射了过来,直接从他的后背贯穿了前胸,一头扎进水泥地面。
一击即中,周成炀的心脏被穿透了,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泊泊流血的孔洞,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血就涌了出来。
周成炀一倒,天台上的保镖们立马群龙无首,但他们的枪依然对准了一家三口,没有半分偏离。
“他已经死了,但是你们还可以选择活下去。”安礼抓紧了安安的衣服,紧盯着之前给她放过水的那个保镖。
谁料,保镖却苦笑道:“安小姐,想要你们死的可不止周少一个。”
安礼立马想到了之前遇到的刘少,她原以为对方只是帮周成炀的忙,趁机也好浑水摸鱼罢了,这件事竟然也和他息息相关吗?
她立马看向墨丌,想将自己知道的那些信息告知对方。
墨丌一如既往地摸了摸她的头,淡定道:“我知道,一个也不会逃脱的。”
说完,他直接抱着安礼,转身踹倒了最近的一个保镖,然后快速地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枪,对准离得最远的那个人。
那一脚就像一个信号,对面大厦上的狙击手接收到了信号,开枪杀死了另一个想要对墨丌下手的保镖。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一瞬间,八个保镖就只剩下了五个,那五个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对着墨丌开枪。
完美吸引了全部仇恨得墨丌将安礼和安安推到一边,自己则冲向另一边吸引注意力,顺便一枪击中了离安礼最近的那个保镖。
墨丌和狙击手的完美配合,很快就解决了大半的保镖。
剩下的几个保镖里有一个开枪打中了墨丌的胳膊,他一喜,本以为墨丌受伤战斗力就会下降,结果迎面就是一脚,保镖连同手里的枪一起被踢飞出去。
安礼立马跑到他身边,将枪踢到了他拿不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