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律师的辩护，李婉儿并不买账，她直接承认自己杀了人，神情中带着一丝疯狂，目光绝望而阴鸷，话说出口全场哗然，不明白一个小姑娘小小年纪为什么这么急着寻死。

面对众人的疑惑，李婉儿道出了她喜欢韩晋松的事实，并说自己因爱成恨才杀的人，“我既然得不到那就干脆毁了，韩哥哥他本来是属于我的，我就是想要他恨我，这样他就会永远记住我。”

李婉儿亲口承认杀人，这回律师也没法辩驳，法官只好当庭宣判李婉儿死刑，就在法槌即将落下的时候，观众席上忽然站出来一个人。

“等等，人是我杀的，不关她的事。”

事情突然出现变故，众人开始震惊，所有人全都非常好奇这个忽然站出来说自己杀人的男人是谁，又为什么要杀人，跟死者又是什么关系，一系列的疑惑在众人心底形成，包括张玉珍在内都露出不解的眼神。

李婉儿却在看见这人之后生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冲法官喊道：“这人我根本不认识，人是我杀的，你们杀了我，一命偿一命。”

反正她活着韩晋松也不会喜欢她，她还不如死了，这样韩晋松就会一辈子记住她。

“不，人是我杀的，我叫齐德顺，是医院的一名勤杂工，我因为爱慕婉儿，所以甘心帮她杀人，那天李婉儿她找到我让我帮忙……”

齐德顺说起事情发生的经过，前面跟公安的调查相差无几，那天李婉儿把沈云香给迷晕之后在齐德顺的帮忙下将沈云香转移到停尸间。

“本来婉儿是计划把人送到火葬场烧死的，可不想看着她犯罪，她是那么的善良，不应该双手沾满罪恶，我就用另外一具尸体代替了沈云香。”

齐德顺目光深情的凝视着李婉儿缓缓说道。

法官问：“那沈云香在哪？”

此话一出，张玉珍重新燃起了期望，或许沈云香还活着也说不定。

然而接下来齐德顺的话让她的心又重新跌入谷底。

“我把她沉入了河里，我可以带你们去打捞，只要找到尸体就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齐德顺把转移沈云香的经过以及沉尸的过程全部一五一十的当庭说出，每一个过程都很合理，让人找不出破绽，经过微表情观察，他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众人的脸上并没有多高兴，因为最终人还是死了，距离沉尸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天的时间，就算是神仙，在水底待这么长时间也活不成了，更何况是一个身体虚弱的病人。

得知沉尸的时候，齐德顺还往尸体上绑了一块石头，众人已经抑制不住开始愤怒了。

既然事情有了新的转折，自然是要继续往下调查，开庭暂停，公安带着齐德顺来到沉尸的河边开始对尸体沉下去的位置进行打捞。

不过齐德顺说他当时特别慌张，只记得自己把尸体推进了河里，却忘记了是在河的哪一段位置，只记住了大概位置，这无疑给打捞增加了些许困难。

况且又是冬天，很多人都不愿意下水，公安只能开出高价，这才有人愿意接这个活，河道很长，范围有点大，打捞过程进行的十分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