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又一堆的贺词又被这些人说了一遍之后才离开。
朱大花心里早就已经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刚才那些人都还在,眼看着下人大冬天的急的满头汗,朱大花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到底怎么了?说来听听。”
朱大花一边被下人引着向台玉龙家的新房走去,边问道。
“是,孙少爷,哎呀,是少爷他,……”
朱大花见到他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于是紧忙说道,“慢慢说不要慌。”
“是孙少爷病了,少爷和他玩的时候,将他抛起来,许是抛的太高了,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惊吓,一开始总是哭个不停,现在是开始发烧了,而且还是高烧,浑身滚烫。”
那下人,一边走着,一边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继续说道,“少奶奶和少爷现在也急得不行。”
“可请了大夫?”
朱大花眼看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了。
那下人继续回答道,“孩子后来哭个不停的时候少奶奶为了以防万一便赶紧请了大夫,现在大夫正在里面诊治着。”
朱大花走到屋里的时候也已经气喘吁吁,平时十分钟才能走到的路,刚才竟用了三四分钟便跑到了,此刻,她的脚底板和小腿肚子都酸疼。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眼看着大夫在那里给小孙子把着脉,便立刻静静地站在后面不敢出声。
此时,孩子已经不哭了,似是昏厥的模样躺在那里,小脸烧的通红。
看的朱大花心里疼的很,就像是有人用刀剜她的心似的。
她气愤地瞅了一眼坐在一旁同样急切的台玉龙,咬的牙齿咯咯响。
平日里看孩子一点也不积极,躲在另一间屋里睡懒觉,今天想起和孩子玩了,竟将孩子当做玩具似的往高里抛,看她朱大花这次能饶的了他。
台玉龙的余光也觉出母亲也似是在看他,于是也向母亲的方向看去,这下,正好两人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台玉龙自知自己理亏和自己的过错,便赶紧将自己的眼神收了回来。
他刚才不用亲身感受,便已经感受到母亲朱大花的杀气。
他自己也知道这次的挨打,一定是躲不过去了。
眼看着大夫收回自己给孩子把脉的手,便说道,“如何了大夫?”
“问题不大,就因为娃儿还小所以也很棘手。”
大夫边说,边收拾着药箱,而且还往外走去。
朱大花心里咯噔一下,大夫这次竟然连药也不给开了,追出来咬了咬牙,“如何棘手?”
她心里暗想,如果这个孙子保不住她这个儿子也不打算要了,看她不将他打死才怪。
大夫继续说道,“孩子是受到了惊吓导致的发烧晕厥,孩子又太小不能吃药,因此也只能是用布巾降温,然后给大人开些药,让大人喝了之后再给孩子喂奶。”
朱大花一听情况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糟糕,这才长须了一口气。
大夫又交代了些其他的注意事项,然后又给大人开了些药,便离开了。
朱大花让下人送走大夫之后心里余惊和余怒都未消。
台玉龙这次倒是挺积极,“噗通”一声跪在朱大花面前,便开始承认错误。
朱大花看见他心里便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