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完了,就意味着冬天快要过完了。
朱大花躺在**,翻来覆去地想着春天的时候要给孩子做什么花样的衣服。
台文轩感到了朱大花难眠,于是道,“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去想吗?白天有的是时间。”
大俩爷们的心思就是单纯,他们哪里会去想女人家去想的事情。
看着转身又睡去的台文轩,朱大花自也想到,那就不如明天去和笑笑一起商量一下。
既然睡不着,索性将孩子戴的虎头帽再继续做完。
天一亮朱大花便收起针线,将做好的帽子和另一身做好的小衣服放在一起,准备给笑笑送过去。
台文轩也刚刚醒来,转头看了看要出门的朱妻子,“大花儿,你这是一夜没有睡吗?要去哪里?”
朱大花已经将门打开了一条缝,一股冷风同时也吹了进来,将床榻上的坐起身来与穿衣的台文轩懂得不觉打了个冷颤。
“我要去给笑笑将孩子的衣服送过去。”
朱大花说着话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台文轩立刻在后面喊道,“你还是不要这个时候去了,孩子们这时候还在睡呢,年轻人觉都多。”
朱大花有些不高兴,转身又回来,“你们是不弄孩子都不知道弄孩子的苦,还年轻人觉多,笑笑自己弄着孩子怎么可能睡得够,我正好这个时候过去帮帮他,然后看看台玉龙这个当爹的是不是在睡觉。”
如果他真的像他爹台文轩所说的那样躲在自己屋里睡懒觉看我她不打烂他的屁股。
台文轩觉得妻子说的似乎有道理,索性也没有阻拦她。
言毕,朱大花拿着东西走的更快了,她倒要看看台玉龙是不是又背着她去了另一个房间里多清闲,那可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何况那并不是笑笑的自己亲生的人家还当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带的好好的,他这个当爹的哪里能做如此过分的事情。
那还是台玉凤出门去找白木的时候的事情,虽然笑笑从没有向她提出过台玉龙的意见,可她看到了不得不管。
那个中午,她去看笑笑和孩子,她便发现台玉龙躲在另一个房间睡觉不去替笑笑照顾孩子,那天她就已经打过台玉龙一次。
这是为人父的不负责任。
朱大花越想越生气,又加快了脚步。
为了不吵醒笑笑和孩子,朱大花进屋的时候特意小声再小声,她可不想让刚刚才哄睡的孩子吵醒,弄的笑笑也睡不好。
朱大花没有直接去笑笑的屋里,而是去了另一个房间看看有没台玉龙。
进屋前,朱大花便已经去看厨房挑了起一根粗点的烧火棍。
如果屋里没有人,那他就是和笑笑一起在照顾孩子,精神可嘉。
如果他果真在屋里睡觉,那定打不饶。
朱大花悄悄将门裂开一个缝隙,向里瞧了瞧,她的肚子里的火气立刻升到了头顶上。
她手中的棍子攥得更紧了,为了不吵醒正屋里酣睡的孩子,朱大花压了压自己的火气。
她悄悄进门,然后又轻轻地将门关上,再然后,举起棍子,朝着床榻上睡得流哈喇子的台玉龙屁股上就是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