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硕眼看着台玉凤躺在床榻上直愣愣的盯着屋顶就像失智了一般,将衣服叠好放在床边,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此刻,他的心中又岂能不像她心疼白木一样心疼她。
他拉着台玉凤的胳膊,“你起来,带我一起去看看白木。”
台玉凤被丁硕纠缠着向白木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口,男女有别,台玉凤便没有再继续往里走,只停在门口依靠在门边面向天空又开始发呆。
丁硕独自进屋,竟然看到白木躺在**还在睡着,他则更加颓废,头发蓬乱,满脸的胡须。
“你们两个真不愧是一对儿啊,就连颓废都这么的有默契。”
丁硕的话惊醒了白木,他一骨碌爬起来,转头的时候将头发甩到一旁这下更乱的像个乞丐。
他看到丁硕惊呼道,“谁?你是谁,竟然闯到我的房间里来?”
说着话,竟还向床里躲闪。
眼前的白木看自己的眼神活像个看陌生人的模样。
“我是丁硕,你可还有印象?”
丁硕说话的时候仔细地看着白木的眼神,却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对他有记忆的线索。
丁硕不灰心,他看到白木现在的样子很是生气,“你可还记得有一个叫丁硕的男子他也喜欢台玉凤?
你可还记得他临走前你答应过他你会照顾好台玉凤,可你却食言了。
如果你都不记得了,那你在受伤或跳河之前心里想着的一定是她吧,你现在为何又回到这里来你总该记得吧。”
站在门口的台玉凤听到丁硕这些话,再也忍不住内心一直以来的哀伤,终于蹲在门口痛哭出来。
屋子里的丁硕没有想到,刚才自己的这句话竟像是点到了白木的任督二脉一般。
只见白木双手又捂着自己的头,从床榻上站起来,
“我的头好疼,好疼……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为了一个人回来的,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
台玉凤听了白木的话,立刻站起身跑向白木,“你想起我了吗?我是台玉凤啊。”
“姑娘,在下并不认识你,还请姑娘自重。”
话说完,白木又开始躲着她。
这让刚刚还看到一丝希望的台玉凤瞬间又跌落到了谷底。
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希望与失望之间徘徊,这让她难受极了。
台玉凤趴在桌上痛哭起来。
丫鬟们此刻赶紧过来给二人披好厚衣服。
台玉凤此刻哪里还怕冷,她此刻的心里恐怕比现在的冬日还要寒冷。
她索性擦了擦眼底的泪水,几步走出屋子,坐在廊亭的台阶上,长呼一口气。
丁硕看着台玉凤如此伤心着急得很,他见语言激化不管用,索性那出自己腰间的剑,又将他放在床头很久没有动过的剑拿出来扔给他。
一路拉着他拉到院子中。
“你不是高手吗?今天我就要和你比试比试。”
说着话,丁硕已经摆好了架势。
可白木却还在看着手中的剑呆呆的愣在原地。
眼见丁硕的剑带着风,马上就要杀到他的眼前,略过他的脸庞将他的头发削掉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