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皇帝支派我的人,不会不声不响,更不会连面都不见就将白木支走,更何况还说抗旨就杀无赦。”
看来皇帝的处境也不乐观。
朱大花边说,边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她已经意识到危险在步步逼近。
“这明明就是有人在捣鬼,究竟是谁在假传圣旨,既然白木决定去了,那圣旨上面一定有皇帝的印章,究竟是何人能轻易拿到皇帝的大印?那他一定也离死不远了。”
朱大花在屋子里神情紧张的踱着步子。
跟随白木一起去的人继续道,“小的没敢轻易上前,只在暗处观察着,一方面是小的胆子小,另一方面是我担心我一旦上前必死无疑,所以……”
朱大花并没有怪罪他,“这不怪你,如果不是你赶来报信,我们也不会知道白木深陷险境。”
台玉凤站在一旁更是又气又急,没想到早上的误会还没有解开,她和白木竟马上要天各一方了。
“我们南琼国两面环山,唯一的邻国只有拓沃国,另一面是一眼无际的平原,我们与拓沃国一向邦交友好,平定边疆战乱只是个借口,我看他们是另有目的。”
“母亲……”台玉凤心急道。
“白木一定会去找扎贺巴里求救,放心吧玉凤,他一定会没事的。”
台玉凤对白木又急又气,她没有跟过去,但更多的还是希望白木能逢凶化吉。
朱大花面对大家宣布,
“眼下最需要抓紧的就是揪出那幕后主使之人,他们之所以将白木支走就是为了拖住我们的进度,我们越是如此,我们就越不能找了他们的道。”
朱大花将白木提前找来的以前兵将已经工具安排好,一边五百人挖透那卷轴上的大库库银,将里面所有的金银偷出来,还上她们事先折好的假银两,再将偷出来的金银放到另外五百兵将们挖好的秘密洞穴里,偷梁换柱。
就白木再去议政殿掉在地上给皇帝的那封信里写的就是这个消息,特意透露出来引他们上勾。
这次大库里的银子量之大,就不信那主使之人他不出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奋战,两边已经安排的妥妥的,就差朱大花去调兵了。
她摸了摸腰间皇帝赐给她的腰牌,以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郑重其事的拿出来用它,这次竟然用上了,而且还是这么大的动静。
台玉凤保护着她,走上城门上。
朱大花站在最高处,向着台下的众将士们,喊道,
“为了给南琼国后代子孙护佑个世代昌盛,平静安定的日子,今日只要是有志之士就随我一起去抓拿反贼,只要随我一起去的众将奖赏黄金五百两,众士兵奖赏一千两白银。”
朱大花也知道这里面一定也会有黄玉郎的兵将,但他们跟着黄玉郎立个功劳未必会得到这么多金银,她朱大花就是要替皇帝做个表率,看看到底是跟着谁是沾光的,跟着谁是对的。
而且现在是紧急关头,也只能拿着钱上。
朱大花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到时候此事成功之后,皇帝追究下来,她就问问皇帝,到底你的钱,生命,国家哪个更重要。
再不济,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算是众兵将冲着钱来投靠她朱大花,她照收不误,就不信拿不下那黄玉郎。
她可是听说那黄玉郎之前可是个乞丐出身,之所以都当了丞相大权在握,贪墨无度,竟然还不舍的给自己换顶好点的轿子,就连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让家里的管家计算了再计算,精简了再精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