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玉凤和明儿二人还在斗个不停,台玉凤几乎没招没式都在落败,为了拿回母亲来之不易的账册,她依然在奋力抵抗。
一旁的白木看到越来越吃力的台玉凤,心疼不已,眼前的三人中只有他知道账册是假的。
情急之下,白木只好将自己的面罩摘下,将明儿拉到自己身后,声音冷冷地面向台玉凤道,
“住手,台玉凤你给我听好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以后我和你两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台玉凤借着夜色看着眼前的人,听着说话声音果然是白木。
“她是谁?”
台玉凤用鞭杆指着一旁的明儿。
要不是白木忽然站出来暴露自己身份,这明儿一定会将台玉凤折磨死。
“她是谁与你无关,重要的是,以后我和你无关了。”
言毕,还没等台玉凤发作,白木已经带着明儿远离了这里。
留下台玉凤一个人独独地站在屋顶上看着远去的两个人。
台玉凤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从自己的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大花披着衣服,也已经站在了院子里看着台玉凤。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是没有再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台玉凤从来没在像今天这样难过过,趴在朱大花的怀里哭的眼睛都已经肿了。
台玉凤边哭还边说着没有抱住母亲的账册。
屋子里就只有她们母女两个,朱大花无心关心那假账册。
其他的人还在昏迷中,没有人来打扰,可以任由台玉凤在这寒冷的大半夜里肆意的痛苦。
朱大花记得曾经台玉凤说过不想和白木那么早成亲,这样一来,她这个做母亲的倒是要看看这个倔脾气女儿是有多么口是心非。
外面依然还在飘着小小雪花,冷得很。
快要过年了,台玉凤本想和白木和家里人一起过过快快乐乐的好年,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此局面。
她猛地抬起头,一把鼻涕一把泪,“母亲,那个女子到底是谁?我要去找她报仇。”
朱大花还没来得及说,台玉凤又似是想起些什么,继续道,“她功夫如此熟悉,是不是那个蛇女?……难道是她?”
台玉凤立刻起身,一口气跑到明儿的房间。
朱大花没有阻拦她,任由她自己跑过去看,反正事已至此,何况她也已经猜到了。
台玉凤开门一看,明儿的房间是空的,“果然是她。”
“白木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她搞在一起的?”
台玉凤攥紧了拳头,将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她转身回来,母亲已经站在她身后。
朱大花拿出一件厚衣服顺便给她披在了身上。
“他从来没有和那个女孩子搞在一起,此时此刻,他人在外,心里想的可都还是你呢。”
说着话,朱大花便将已经气的昏头转向的台玉凤往屋里拽。
边拽边说道,“是你误会他了。”
回到屋子里,朱大花将火盆里的火苗挑的大了些,屋子里立刻暖和起来了。
又将火盆上的水壶里的水倒出来,给台玉凤到了杯茶递给她暖暖手。
“他这样做就是为了我们能早些回到楼城,然后好好的过个年,这是我和白木事先商量好的,之所以不告诉你,一方面是担心你的伤,另一方面还是担心你这急性子,恐误了事。”
台玉凤听后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