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宫里,台文轩已经命人请了太医来给台玉龙和那两个受伤的女子治伤。
太医说台玉龙身上的伤已经是伤疤上加新伤不太好好,所以要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伤疤才能愈合。
那两个女子身体娇嫩,伤疤倒是好的快,但好了之后容易留疤。
听了太医的话,那两个女子都绝望了,以后恐怕不能在再宫里干场面活儿了,如果还想留在宫里的话就只能是干些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了。
她们两个在屋子里一个个趴在**哭嚎了半天的时间,一直到中午吃饭才停了下来。
台文轩听着他们几个人身上的伤势很是发愁,于是叫来了女儿台玉凤,“你说说你呀,整天就知道惹祸,仗着自己的那点功夫就可以随便打人吗?他们可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台玉凤觉的父亲刚才的一席话很是不中听,“父亲,您一出口就是向着他们说话。你还当我是你的宝贝女儿吗?”
“这明明就是两码事嘛。”
台文轩眼见着女儿将他的意思曲解了感到很是无语,便不想再和女儿继续说下去,省得一会将她弄伤心了自己一个人处理不了家里的这一大摊子事情。
他索性甩了袖子无奈的又钻进了书房。
台玉凤则站在原地,小声嘟囔道,“哼,活该打他们,我还嫌打得轻呢。”
绣坊那边,两个老绣娘看了看时间真的差不多了,现在已然是中午两个人竟然还没有上课,便更多了些气愤。
“咱们开始上课,不等她们了。”
两个老绣娘不耐烦地说道。
四个人一起上了约莫半个时辰的课,便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可直到这个时间,那两个人依然没有露面。
老绣娘命传唤的丫头去看看。
片刻,传唤的丫头回来禀告说她们二人竟然还在睡着。
这下将老绣娘气坏了,“将她们两个人都叉出绣园。”
朱大花心中暗喜,这下好了,没有别人再影响她们打探消息了。
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笑笑和朱大花悄悄说道,“母亲,接下来我买是如何打算?”
朱大花回道,“下午我先试探一下,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就可以如愿。”
趁着午休的时间,朱大花想象着梦里华贵人所穿的衣服上的牡丹花花样画出了几朵花的轮廓,借着自己在现代所学的设计专业竟将那花样画的很是精妙。
笑笑不禁问起,“母亲,您怎么懂得那么多,也会的那么多呢?”
朱大花忽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了,怎么解释,说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
而且还是学过建筑专业设计专业的高材生?
这样岂不是越解释越是迷?
索性回复笑笑说道,“人这一辈子,学无止境,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三分没学到。”
这句话对于笑笑来说,简单易懂。
朱大花再看她时只见笑笑站在原地不住的点头道,“母亲说道极其有道理媳妇又受教了,媳妇会将您说的话谨记在心。”
朱大花无语,但只要是她能将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就好。
她将画好的画收好拿在手里,带着笑笑来到绣坊。
两个老绣娘看了看下午按时来的朱大花和笑笑,说道,“我们继续上课。”
此时朱大花,拿出自己刚才所画的牡丹花的花样,向着两个老绣娘展示道,“两位姨娘请您教教我们学这个花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