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边说,便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
眼见这几个人对朱大花提出的条件没有任何反应,朱大花判断他们都是老手,早就已经身经百战,完全不把她当回事。
于是,朱大花又继续说道,
“我呢其实也只是个南琼国边陲小县城里的一个知县而已,这次来也只是收了皇上的邀约才来的,若不是因为如果不来就会违抗圣旨,我在家里当我的知县,做我自己的生意不好吗?”
那几个人听了朱大花只是边陲小县的县令就更是不把她当回事看,一个个扭着头翻着白眼,都以为她是个爱吹嘘的女骗子。
朱大花眼见那几个人依然是这副德行,她咬了咬唇,拿出李昱恒给她的那块令牌在几个人面前晃了晃,继续说道,“哎,都是这块牌子,竟给我没事找事。”
此时,几个人这才看清楚这令牌的确是真金打造。
几个人是偷东西的老手,这样的东西,他们一看就知道是真的。
眼看着其中一人冲着她呜呜呜的发出声音,朱大花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说,于是赶快将他嘴里的不除去。
那人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说怎么最近城里出了这么多的假货,原来都是你在搞鬼捣鼓我们,幸好我们头儿有所察觉提前将东西都藏了起来。”
朱大花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回道,“不就是在他的书房里的暗室里藏着吗?已经被我找到了,我会将这整个库中的财宝悉数交给皇上。”
朱大花说这话的时候,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金牌,洒脱自如。
那几个人听说他们的藏宝库都能被她找到,很是惊讶道,“你倒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将我们都算计了,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随便吧。”
那人说话的时候略带战栗,明明没有底气,朱大花知道他心里一定想着争取从宽处理。
朱大花继续说下去,“到时候我会让皇上赏我个脸,将你们交给我来处理,我想皇上一定会答应我这件小事。你们觉的你们以后的路该如何走呢?”
听了朱大花的话,那几个人有些失落,一个个面面相觑。
片刻,那人才说道,“我们头子是当朝右相的管家,我们也只不过是替右相敛财的工具。”
朱大花此时才明白,她自己的父亲朱仲坤在世时是当朝左相,而这个人是右相,看来他们曾经不仅同朝为官而且还同时辅佐新皇李昱恒登基执政。
他们的关系应该很亲密。
此时,他的管家肯定已经回去了。
让朱大花想不通的是他都已经是当朝右相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眼下,左相朱仲坤又没了,几乎整过南琼国都是他的了,干嘛还唆使他的管家训练别人去偷东西,真是匪夷所思。
朱大花向那几个人继续问道,“你们还知道什么?”
只见几个人的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刚才那人继续说道,“我们也只是他们养的小喽啰,我们只管偷东西,然后按月分利,其他的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
朱大花仔细看着那几个人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他们说道,“如果我查出来你们有一句是假话,我这令牌可是绕不了你们。”
那几个人本以为朱大花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不能将他们如何,没曾想她手里竟然有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利,既然被她抓住也只有求饶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