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早便和他一起收拾他和师傅的东西,别看只有他们两个人,东西倒是一点也不少,大部分都是经书。
可他们租用的马车却是一匹老马。
朱大花正不愿意和台文轩呆在同一辆车上,于是索性便编出一个理由,“那匹老吗哪里能够拉的动那么多那么重的经书,还是换换吧。
台文轩和老师傅同乘那辆马车,我和白木坐在这两马车上,将经书往这上面搬一些,让那匹老马也轻松一下。”
白木的师傅也正因为徒弟找了这样一个女子有些生他的气,于是对于朱大花的提议也就欣然同意了。
临上车他嘴里还在嘟囔着一句话,“这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此话一出倒是应了台文轩的口味,他觉得像是找到知音似的上了老师傅的车。
一路上,两个人竟然聊得无比的投机。
朱大花和白木又继续昨天的话题聊了起来。
“你们此去也是参加皇家的宴会,什么由头呢?”
“以前的先皇崇尚佛法,师傅的师傅和先皇是至交。后来新皇登基,也延续了先皇的礼仪习俗,再后来师傅的师傅圆寂了之后,大任就交到了师傅身上。
师傅的思想和师遵的思想并不相同,而是以游方的方式来传递佛法,没想到这竟恰恰应了新皇的思想,他们竟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尤其是师傅的性格,很受皇帝的青睐。
所以这此受邀的人士,师傅也在其中的行列,”
听了白木的话,朱大花心中想到,这李昱恒果然喜欢的都不是平凡的之人。
看来越是出其不意,千奇百怪的人,都是他的受邀对象。
白木没有停顿的意思,然后又继续说道,
“我师傅虽是佛家人,除了思想是佛家思想,其他的没有一点是佛家的,自从师尊圆寂之后他便蓄起了头发和胡须,又将寺里的和尚们打发出去游历,这一游就是三年,每三年一回寺院述职的期限,如没有任何收获的僧人便逐出寺院,那时我才明白师傅是表面上松散,实际却是位寺法严明的长者。”
朱大花这次算是明白这位老者的风范,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错,这位老者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版本的洪七公。
这一点到更加坚定了朱大花让自己的女儿拜他为师的想法。
中午时分,马匹们也走的累了,昨晚大家又没有休息好,于是有人提议在前面的镇子上歇脚。
一人提议,其他人都选择从众,于是就都将马车停下。
距离京城越近,沿途的村镇也就越显富庶。
朱大花单从人们的穿着打扮就能看的出来。
眼前这个镇子看起来比前天遇到的那个镇子还要好,当然更比楼城县好歹不是一点半点。
朱大花以及按捺不住自己心中买买买的欲望。
以前不买是因为自刚来到这里没有钱,现在已经靠自己的能力发了家,如果不享受一下,岂不是很亏。
她走到台玉凤的车前,叫上了台玉凤和笑笑,一起。
刚走出两步,便来到台玉龙的车前,车里的玉兰又开始呕吐了,她叮嘱台玉龙去前面镇子上给玉兰买些酸枣和杏子来,这个时节恰巧能吃上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