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我们两口子怎么了?不就是等你的时候喝了点小酒吗,怎么做为你们的父亲母亲不行吗?……”
台玉凤一听朱大花说的话结结巴巴的,一定是醉话了。
台玉凤又看向台文轩,此刻的父亲他也已经是东倒西歪了,嘴里说着的话竟然也是向着母亲的话,“就是,我们喝点小酒怎么了?你这个姑娘说话竟然如此无礼了……”
台玉凤劳累了大半宿,回来竟然还遇到自己父亲母亲这两个大酒鬼。
带着犯人回来不但没有捞着父亲母亲的奖赏和夸赞,反而听他们唠叨了一堆的醉话。
台玉凤心里有些不舒心,但还是坚持吭哧吭哧的将醉醺醺的父母搀扶到了床榻上休息。
她心里感叹,今天晚上算是着了母亲朱大花的道了,这不就是活活的干了一晚上的力气活儿吗。
反正也是睡不着,台玉凤索性在后衙的院子里溜达。
她觉得无聊的很,便来到大牢里看看那纨绔醒了没有。
台玉凤刚刚站在他的牢门口,那躺在牢里草堆上的男子便醒了。
他一个怔楞做了起来,“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台玉凤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上来就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看来这人是副急脾气,听见台玉凤的问话不但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且立刻一骨碌爬起来来到牢门口,双手抓着门边用力摇晃。
台玉凤看着被他晃动的哐哐直响的栅栏门,还真的有些担心会不会被他晃倒了。
于是,为了稳住他,台玉凤便直接告诉他,“你是我抓进来的,你杀了人,难道你忘记了吗?你可不要装傻。”
“我才没有杀人,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那纨绔更加猖狂的大声嚎叫起来。
台玉凤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有说出她腰间的玉石挂饰的事情,只能是先稳住他,“我也只是按照上面的命令来抓你,至于上面到底有没有你的罪证我就不知道了。哎呀,也没准只是把你叫来询问一下就又将你放了,你安心睡会儿就是了。”
那人借着牢里阴暗的灯光,半信半疑的瞟了瞟台玉凤,便又一脸不服气的躺在了牢里的草堆上。
直到第二天升堂,朱大花穿戴整齐坐在堂上敲响惊堂木的时候,堂下听审的台玉凤这才知道昨夜里被自己抓来的那纨绔叫什么名字。
“李昱恒,你可知罪?”
朱大花在审讯这个人的时候总觉的自己是在审当今皇帝。
将这个名字说出口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有些尴尬。
但问起他的出生年月才知道,他出生的时候当今皇帝还没有登基。
所以叫这么一个和当今皇帝同名同姓的名字也是实属无奈。
如果他不犯法倒还可以继续叫下去,但就是因为他不但犯了法,而且犯得还是杀人的死罪。
因此,首先朱大花在开始审理之前,便开始给他改名。
“你现在所犯罪行之大,必须要先将你的名字改了,从此你就叫‘李国庆’,取自与国同庆的意思。”
“我不改名,我又没有犯法,我才不要改名字。”
朱大花才不会理会他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犯罪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要讲证据。”
“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犯罪了,我到底所犯何罪呀?你拿的出来我才同意改名。”
朱大花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盗版‘李昱恒’竟然如此猖狂,便也不再和他废话,拿出一早女儿台玉凤还给她的那块包着碎玉石的帕子。
“来人,将堂下所跪之人身上腰间的玉石摘下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