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朱大花一连打了还几个喷嚏,她就知道自己的丈夫还活着,而且此时此刻也在思念着她。
“大花儿,你是不是最近几日太过操劳了,又着了凉感冒了?”
扎贺巴里走到朱大花的身旁,满眼都是关切的道。
在堂屋里虽然没有寻找台文轩的头绪,但朱大花依然没有落下先将家里的庄园和外面店面的事情安排好。
“没事,或许是找了些凉而已,无大碍。”
朱大花说着话,丝毫没有松懈手里正在清洗着的蔬菜。
而此时的李昱恒带着他的几个护卫匆匆走了进来。
朱大花无意中看到那几命护卫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才停下手里的活儿。
“这又是何人?”
朱大花满脸疑惑,向着一起走进屋的李昱恒问道。
“这人是我的侍从,他叫小木头,是朱仲坤的眼线。”
李昱恒看着朱大花因为一直找不到丈夫台文轩的消息,整日里没有精气神,很是心疼。
于是迫不得已将一直以来跟随自己身边的侍从带了过来,让朱大花亲自审问。
此时的朱大花这才明白原来在皇帝身边竟然还有一个那个罪魁祸首的眼线。
看来做皇帝真的并非百姓眼里那般轻松自在。
每天除了政务还要演戏给那些要害自己的人看,的确是挺累。
那个叫小木头的被几个护卫强按着脖子跪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李昱恒哭喊道,“皇上饶命啊,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得……”
眼见那人连连求饶,李昱恒向他说道,“我已经把你交给这个庄园的主人了,以后你就是她的人了,至于你的死活你接下来得问她。”
李昱恒说着话用扇子指了指一旁的朱大花。
朱大花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想到他既然是朱仲坤的眼线,或许他会知道自己丈夫的踪迹。
于是上前抓住那人的衣领,将他生生的从地上薅了起来。
“说,我的丈夫台文轩到底被你们掳去了哪里?”
朱大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中透出些许伤感。
那小木头一看这个女子也只不过是个温顺可欺的女子,一副不想理会的模样。
朱大花看到他那般可憎的模样,想来如果不让他尝尝她朱大花的手段,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将他带到院子里的水缸里,将里面灌满水撒上盐,盖上盖子。”
朱大花一声令下,那几个护卫便听话的将他叉了出去。
她眼看着那几个护卫将那叫小木头的毫不留情的扔进了缸里。
此时的小木头这才明白他眼前的女子的手段。
她竟然可以驱的动皇帝的人,竟也只能识趣的求饶起来,
“小的服了,服了,还求姐姐饶过我吧。”
“我的丈夫台文轩到底被你们的人绑缚到了哪里?”
朱大花急了,她只想知道自己丈夫的去处。
护卫们按住小木头在院子大水缸里浮上浮下,眼见他每喘一口气都吃力。
朱大花依然不肯喊停。
“小的真的不知道他们将你的人绑缚去了哪里,小的只是负责主子交付给我的任务,就是监视皇帝的行踪。”
那小木头长得尖头后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朱大花继续向一旁的护卫喊道,“再继续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