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式兄妹一时躲避不急,每人身上都挨了几下打,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
“娘,别打了,我们这就去找爹爹。”两个人竟是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着出去的。
朱大花被这两孩子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两个小兔崽子,着实不让我省心。”
眼见两个孩子出去,朱大花本来也想出去找,但她又不能去,屋子里还有个扎贺巴里在那里将养着。
他的伤很重,他的情况也只有她了解,眼下才刚刚有些好转,让别人照顾她着实不放心。
你说这台文轩这不是添乱吗?
朱大花这样想着,便来到扎贺巴里休息的房间。
她眼见桌上放着一个空碗和勺子,就知道已经有人来过了。
看着**安静躺着的扎贺巴里她轻轻的掀开他的伤口看了看,的确比昨天好多了。
再看看他的气色,也开始比一开始稍稍有了血色,只是额头上还是会有些许的汗珠淌下来。
毕竟大伤过后,疼痛和身体虚弱都是难以避免的。
朱大花见他安稳的睡着,便没有再继续打扰他。
她走出门,看了看外面的天气,今天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雨了。
也不知道台文轩能去哪里,她一个女人带着一家人艰苦中过活,本已实属不易,可她的丈夫还如此的不信任她。
眼下竟还离家出走了,朱大花着实着急气愤。
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找到台文轩没有。
那边台玉龙和台玉凤两兄妹向着城里的方向去寻找。
台玉龙一路上很是苦恼,“玉凤,你说,父亲一个人能去哪里呢?”
台玉凤回答,“我又哪里知道呢?母亲让我们出来找,那我们就各个地方都用心找找看吧。”
父亲是一介文人,本来在这楼城县里朋友就少,他孤身一人出来一定没地方可去。
眼下台家和知县丁守业的关系闹的如此的僵化,即便是他们再是同窗他也不会拉下脸来去求那个姓丁的收留他。
父亲身上这些文人的气节还是有的。
如果不是去了丁守业那里的话,那唯一能住人的地方就是新建好的学堂了。
兄妹俩一路上商量来商量去,终于商量出了个主意。
于是,就打算到城南城北两个新建好的学堂分头去找,然后再到水果沙拉的店面里碰面。
结果两个人跑了城南城北两个学堂都没有父亲的踪影。
两个人又一起来到县城里的旧学堂里,依然是没有父亲的踪影。
这下可真是急坏了台式兄妹。
台玉凤一着急起来,嘴巴又开始没有把门的了,“父亲该不会是想不开寻了短见吧。”
“我呸呸呸,快闭上你这张乌鸦嘴。”台玉龙赶快向地上吐了几口唾沫。
一整天,兄妹俩也没有找到父亲的踪迹,心慌的他们不敢回家生怕与父亲错过了。
只能在街上沿路见人就开始打听。
晚上,街道上的灯都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
兄妹两个已经筋疲力尽,坐在路边捶打着自己的两条腿。
习武的台玉凤还稍微好些,站起身要将台玉龙拉起来。
可台玉龙本就身宽体胖,再加上今天竟活脱脱的在街上连走带跑劳累了一整天,他是着实站不起来了。
“嘎达嘎达”
不远处一匹马车驶来,并与他们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