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在风车的设计上是用了心的。
并且在村头建了储水的水库,如果枯木村水库里的水够了,就可以将风车升起来空转,当做一个特别的景致来观赏。
如果没有风的时候,又赶上村里缺水,还可以众人一起脚踏木板,人力驱动风车转动取水。
大家都对朱大花的风车设计赞不绝口。
以后枯木村就不再是枯木村了。
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高兴的聊着风车取水的事情。
朱大花迫不及待的回到家里,想看看庄园里的果蔬现在长势如何了。
毕竟这段时间因为太忙碌,她都没有亲自过来观察过。
朱大花站在田间向远处看去,此时的太阳光照的厉害。
她弯腰仔细看了看新长出的果子,猛地站起来,瞬间感觉头脑一阵眩晕,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时间,她感觉自己像是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
她躺在一张**。
陌生是因为她朱大花明明从来没有到过这里。
她张口就称呼面前的两个人为父亲,母亲,叫的是那样的亲切。
可无论如何,朱大花就是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模样。
朱大花在现代的父亲母亲早早就已经去世了。
可这两个人又是谁?
难道是原身的父母?
可她的所有记忆中为什么没有任何关于父母的片段?
这是梦吗?
可这样的感觉就像是真的一样。
她几乎分不清楚。
眼看着昏迷中的母亲朱大花的嘴里不住地念叨着父亲母亲,台家兄妹很震惊。
自他们懂事以来,就从来没有见过外公和外婆,他们一度以为,他们压根就没有外公外婆。
眼看着朱大花的额头上一时间竟出了许多汗,台文轩关切的用布巾为她擦拭着。
“诀哥哥,诀哥哥”
台文轩听到这个名字,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他用深情的眼神望着呓语中的妻子朱大花。
“你始终还是没有忘记他。”
台文轩拿着布巾站起身,走到窗前,默不作声的望着窗外。
台玉凤和台玉龙很是疑惑,争着抢着也跟着站过来,追着台文轩问道,“父亲,我们的外公外婆在哪里?母亲口中的诀哥哥又是谁?”
“他们……你们的母亲会慢慢告诉你们的。”
台文轩说完,就又回到床前继续照顾朱大花。
台氏兄妹面面相觑,觉得他们刚刚的问题,父亲是回答了,但却又没有回答。
难道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什么只有母亲才能回答这个问题,他们不得而知。
看来只有母亲才能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了。
眼看着一旁的郎中把着脉,眯起眼睛微皱着眉头,似乎情况有些不好。
台玉凤终于忍不住了,便急切的上前问道,“你倒是说句话呀,我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再看那郎中毫无波澜,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
似乎他对这样家属急切的心情已经见惯不怪了。
只见他慢慢收起自己的诊脉包,不慌不忙的拿到堂屋的桌上。
台玉凤看了郎中慢悠悠的动作,急的差点就要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