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凑到台玉凤的耳边,用最小的声音告诉她。
听到白木的话,台玉凤不在挣扎。
白木慢慢松开束缚台玉凤的手,伸出台玉凤的手掌,用一根手指在上面比划着。
他是想和台玉凤一起抓住那个人,不管他是谁。
台玉凤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对。
她不确定眼前的这个白木到底是好是坏。
但她能确定的是,眼下不远处草丛里那个一定不是好人。
随即她便想好,暂时先和白木结成同盟,先拿住那个再说。
她听取了白木的想法,待那人再有动作时,两个人一人一头,分别从那人两边包抄。
二人悄悄向远处看去,果然那人偷偷上了房顶。
他的功力也不俗,竟没有惊动在父亲屋里画图的母亲。
二人见状,赶紧也跳到房顶上,对他两边夹攻。
当那人意识到不对头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脱身的机会。
他眼见行迹败露,可他明显还是想以身犯险的逃脱。
台玉凤和白木不会给他机会,二人奋力合作,一举将他拿下了。
此时正值深夜,眼见母亲那屋也熄灯睡下,夜又再次安静下来。
台玉凤打算不惊动任何人,将那人用她随身带的绳索绑了,和白木一起将他带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
台玉凤点亮火折子,白木随即将他绑在树上。
“说吧,你来是想杀台家人吗?”
台玉凤从他身上搜出一把短匕,一边在手里玩弄着,一边问道。
“哼,无可奉告。”
台玉凤听着这个词极其的熟悉,好像就在刚才,刚听过。
她心里的气愤再次被这家伙点燃。
台玉凤一刀刺向那人的大腿,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白木果断快速的将那人的衣服撕下一块,塞到了他的嘴里。
待他缓过疼痛的劲头儿,白木又将他嘴里的布取下,“你还是说吧。不说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眼见白木有此举动,台玉凤想着,或许他们并非一伙,否则他现在一定将他杀了灭口了。
“那人一看自己被两个高手抓住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不说出个理由恐怕真的会被折磨死。
“是学堂的教书先生雇我来的。”那人被大腿上的伤口疼的气喘吁吁。
“那教书先生与我父亲有什么仇怨,难道就为了村子里的那几个生源,就想要了我父亲的性命?”
台玉凤觉得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些。
只听那人又继续说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收钱办事。”
白木见那人说的倒不像是假话,向他说道,”口说无凭。”
随即将他随身携带的纸笔拿出,给他松开一只手,让他亲自写口供,并签字画押。
然后将写好的口供交到台玉凤手里。
事已至此,白木又便将他重新绑紧,随即一掌下去将他打晕。
“明天将他交到知县老爷那里便是。”
白木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捆绑那人的绳子一头,拖着往回走去。
走在后面的台玉凤,心想着,此事不能只听白木的想法,毕竟她台玉凤心里还是信不过他。
还是等到天亮之后向母亲说清楚之后再做决定。
又经过大树下,白木弯腰将台玉凤撕碎的书信又重新收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既然她没答应,书信还是要拿回去的,否则他没办法和丁硕兄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