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那各家百分之十的股份,朱大花是如愿了。
她今日来县城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她便带着白木来到薛老板的喜庆茶楼拜访。
马上那几家店面就要开业了。
同样是茶楼,薛老板心里一定也是犯嘀咕的,作为商人,唯利是图是必然的。
为了安抚薛老板,这一趟朱大花是非来不可的。
果然,一上来薛老板就问到了那几家店面的事情上。
朱大花是打算和薛老板长期合作的,她无论在楼城县和别人做其他任何生意,也都一定会考虑上一家合作店面的利益。
这是做生意的基本法则。
在和薛老板聊过那几家的店面所作的产品之后,他这才更加喜笑颜开。
他想起当日那几家店面老板围堵着他的茶楼,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不肯罢休的时候,是朱大花给薛老板解了围。
这次来薛老板为了感谢她当日的出手相救,特意让人准备了些厚礼。
朱大花盛情难却,只好收下。
东西挺多,朱大花一个人拿不了,白木便识趣的帮忙拿着。
二人和薛老板道别之后便回到车上。
朱大花告诉白木,下一站她想去看见沟渠挖的如何了。
车行驶在街上,今天正好赶上大集,街上的人很多。
但朱大花因为一晚上没有睡觉,精神有点不济。
可眼下,白木想到朱大花签了那么多的合同,又看着眼前的众多的礼品,他不得不重新考虑朱大花的为人。
如果就这么将台家杀了,他质疑自己会不会杀错了人。
这些年以来,白木可是从来没有质疑过主人吩咐他杀过的任何一个人。
他没有说话,他还想看看这个主人一心想杀的女人到底还有什么能耐,竟然有这么多人愿意和她共事,为她做事。
朱大花有些困顿,强打着精神赶着车。
刚刚走出集市,就见集市上的人便越来越多,她心里庆幸来的早事情办完的也早。
二人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挖沟渠的工地上。
毕竟昨天挖的沟渠因为石头太多不得不改道,她很是担心今天能不能顺利完工。
而集市上,乘着轿子正在集市上调查民情的丁守业,被另一顶急匆匆的轿子拦下。
“县老爷请为小的做主啊。”
丁守业循着声音撩起轿帘子就向外看去,却没看到人。
接着又是一次喊叫,“请老爷惩罚那无法无天之徒。”
丁守业再次撩开帘子看去,原来是学堂里的老先生。
“你一个学堂的先生,竟然还来到这大街上喊冤,你到底有何冤情?”丁守业看见他就很是不耐烦。
“回老爷,那台文轩在自己家里私设学堂,还抢走了我们不少的生源,他就没有教学经验,有何德何能和我们一个正规学堂抢生源呢?”
看着那老先生的痛诉,丁守业有些无动于衷。
朱大花手里一直捏着搬到丁守业的证据,他忌惮她还来不及呢,哪还敢去触碰那眉头呢。
再说,他的儿子们也都在台文轩那里。
他又能将台文轩和朱大花怎么样?
他丁守业的苦衷又怎能与外人道呢?
还是那老头子精明,他似乎看出了丁守业的有所顾虑。
他走下轿子,凑近丁守业的耳边道,“不如咱们去您府上一叙,老朽倒是有一计策。”
丁守业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他巴不得能有人替他收拾台家人,现在有这老头子当抢使,他求之不得。
于是便答应了这老家伙的请求去了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