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子弟,果然整日无事可做。
白木听了丁硕的话竟低头笑了笑。
丁硕看了很是不爽,“你是在笑话我吗?”
白木赶紧摆摆手,笑着道,“并非如此,此事很简单,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说给她听,实在不行就写封书信送给她。”
丁硕一拍大腿,惊呼,“对呀,写书信,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转念一想,眨了眨眼睛又道,“面对面示好就算了吧,我实在做不出。那不如,还是写书信吧。”
丁硕立刻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刚到门口又转身笑着道,“谢了台兄。”
“台兄?”
白木心想,他现在是台家人,他们还给他起了名字,叫“台小重”。
可他心里依然忘不掉他的任务是来杀台家人的。
他首先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台玉凤,他需要一个时机,只等她放松警惕的时候。
白木心里想着事情,一边吃着饭。
丁硕却在屋子里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地上的纸已经扔了一大片,他依然没有写好一封信。
丁硕将手里的纸又团成团一扔,叹了一口气,“想我学业如此的好,可写个示好的书信怎么就总也写不满意呢?”
他似是想到什么,立刻又俯下身,将地上其中几封比较满意的捡起来,拿着跑到白木房间里。
丁硕一副焦急的模样,“台兄,你快帮我看看这几封里哪一封比较合适?”
白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
他接过那几封信来仔细看了看。
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缘故,白木竟快速的从中挑选了一封,“就这封吧,这封含义最明了。”
“好好,就这么定了。”
说完,丁硕又用笔誊抄到另一张纸上,紧忙装在一个信封里。
他拿着书信便跑到院子里。
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人,“台家嫂子,你快去村外看看,挖沟渠的挖出好到石头,大伙实在挖不动,恐怕要改道了。”
正值午休时间,台文轩也没有课,眼看着娘子跑了出去,他也跟着担心起来,索性跟着一起去看看。
台玉凤想起母亲说的‘时刻不能离开父亲’的话,随即也就跟了出去。
她不能给杀手任何可乘之机。
眼看着台家人都纷纷跑了出去,丁硕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心想,即使现在台玉凤站在他面前,他就有勇气将书信交给她了吗?
也未必。
还没站到台玉凤面前,丁硕的心里就开始咚咚咚的敲起鼓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慢慢的转过身来,向屋里走去。
他将书信缓缓递到白木面前,“台兄,这封信还是你帮我去送吧,我,我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
白木看了丁硕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他又转念一想,这或许是单独接近台玉凤的好时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
可是他一直等到晚上,台家人也不见回来。
原来,木匠那里又有新的情况找朱大花过去商量图纸,但挖沟渠的地方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让台文轩和台玉凤去了木匠那里。
所有人一直忙活到天亮。
最后因为之前的路线石头太多,挖沟渠的路线只能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