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花同时更是担心这一幕要是被邻居街坊看到了,传出去可是不好听。
她丈夫还在大牢立,在古代贞洁名声很重要。
朱大花拎着扫帚上前,想过去搀扶他。
〝好了好了,算我服了你了。〞
此话一出,再看那丁知县竟哭得更大声了。
朱大花有些无奈,不得不再退一步,〝好了,我知道是我女儿手重了,陪你们医药费还不行吗?〞
可那丁知县的哭声依然没有停的意思,朱大花这才急了,把扫帚使劲往地上一戳,〝别登鼻子上脸啊。〞
再看那丁知县这才停止了哭声,这毕竟是朱大花家门口,他也怕她没了耐心联合自己儿子女儿一起再把他打一顿。
他只不过也是想要一个台家低头认错的态度。
眼下她们竟还同意赔些医药费,索性适可而止吧。
朱大花从怀里掏出些银子,递给了丁家下人。
然后伸手想去搀扶他起来,而此时的丁守业竟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自己站起来了。
下人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他却一反常态,给了朱大花一个白眼儿。
〝哼,走着瞧。〞
随即便甩袖而去。
朱大花看着丁守业离去的背影,感觉就像嘴里吃了死苍蝇一般恶心作呕。
这样的男人竟也能做知县?
如果有机会她自己也要做一做官,保证比这样的人做得好。
她刚想拎着扫帚回家,果然隔壁邻居被吵醒打开门来看热闹,〝是有人哭吗?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儿,刚才有个叫花子来要饭了,嫌我给的少就哭闹赖着不走。这不,已经打法走了。”
“竟还有这样不明事理的叫花子,就不应该给他饭吃。”
说完那邻居关上门回了家。
朱大花回到屋里,孩子们也被吵醒了。
台玉凤迷迷糊糊的从自己屋里出来问道,“娘,外边是什么事啊,非得大晚上的说?”
“丁知县因为儿子被你打伤的事情来讨要说法,娘给了他些银子打法走了。”
朱大花一边说,一边熄了灯准备继续睡觉。
台玉凤一听,火气上来了,竟还来了劲头儿,“什么?他们欺负人,还和我们讨说法要银子?我明天去找他。”
“唉,眼下你父亲还在牢里,也不知事情近况如何了,何时才能出来。”这是目前朱大花唯一最顾虑也是最担心的事情。
如果不是丈夫身处大狱,她朱大花怕过谁?
第二天一早,天有些阴沉。
大家不知是因为昨晚的吵闹没睡好,还是天气的原因,似乎每人都有各自的心事。
朱大花有些等不急了,一早出了门,收送果蔬完毕立刻就去了喜庆茶楼,和薛老板打听消息。
因为有求于薛老板,她还特意多带了些礼物过来。
可二人一番客套之后,薛老板开场的一席话倒让朱大花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