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直跪着的老刘和小张默默打了个寒颤,听了这话将头低的更深。
我们看见的真的是负三楼啊!
“报告,这里发现一根长发。”
位于负四楼楼梯口处,一根乌发在洁白无瑕的纯白地板上尤为显眼。
霍澜城缓缓蹲下,用手指轻捻着那一根细发,眼眸逐渐狠厉。
冰冷的声音如来自地下,破涌而出:“查。”
袁晨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时,一下子便被这声音惊的回过神,手中的刀不自觉握紧,忽的松开,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带着你走电梯到了负三楼,但是我还将你向下又背了一楼换了个床,他们应该离过来还有一段时间。”
看着逐渐靠近的人儿,躺着动不了的苏晚卿皱皱眉头,死死的盯着她手中的刀。
见况不对,苏晚卿动动身子发现依旧无法挣脱,及时向侧面挪了挪,锋利的刀刃轻轻划过脸颊。
伴随着刺痛传来,被冻的苍白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道血痕,格外刺目。
血珠顺着缝隙不断溢出,顺着脸颊缓缓滴落,晕染到了洁白的床单上。
袁晨一想到霍澜城对她的冷淡,手不自觉的握紧,看向苏晚卿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怼,抬手便又是一刀。
两次伤**汇在一处,似是一个横着的对号。
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之响起:“你的脸本该如此!”
袁晨见她脸上那两道血淋淋的伤口,顿了一瞬,唇角勾起,伸手掐起苏晚卿的下巴,“看在我们两个还有交情的份上,我帮你消消毒可好。”
转身,从推车上拿出一瓶酒精,透明的液滴顺着苏晚卿脸上的伤口一直流到脖颈。
感觉到脸上传来的刺痛,苏晚卿强压下内心的慌张,装作很痛的样子摆动着身子,想着办法一点点蠕动,不断向上的运动。
虽然看起来位置并无什么大变化,但第一个绳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胃上方,袁晨毫无察觉,只是坐在一旁静静欣赏苏晚卿痛苦的模样。
可她不知,苏晚卿学中医时不知受了多少苦,又怎会被这点疼痛就成这样。
楼上的脚步声不知何时愈来愈少,袁晨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下来,看了一眼时间,伸手拿过一旁的针管与药瓶试剂。
顺着药物逐渐被抽进针管中,苏晚卿也闻到了空气中药物残留出的些许味道,闭上眼眸仔细思索,总觉得万分熟悉。
对了!
苏晚卿猛的睁眼。
这个药物她曾经听那个人说过,而且还给她闻了一闻。
当时年仅八岁的苏晚卿蒙着双眼,抿着唇一脸乖巧的坐在板凳上。
对面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小老头,看了一眼苏晚卿,将一个试管放在距离她鼻子三厘米的距离停下。
“你记住,这种东西,一注射进去,即便是一头公牛,都会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