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什么叫手伸得太长,儿臣现在的处境,我怀疑是表哥他们做的。”刘琛不满意。
皇后娘娘显然不信,“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话,从小到大你犯了多少事,霍家给你担待了多少,可不能听人几句谗言就坏了咱们与霍府的关系。
再说,你若是没做这事,何侄于让人抓到这个把柄。
刘尚书的事,你别参和了,让你父皇去处理,往后你处事可得收敛些,否则迟早会出事。”
刘琛也生气了,“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母后,这事你不帮着我说话就算了,还要训我。”
刘琛有些气恼,这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霍家对自己的态度了,至于他们这么做是为何,自己还一时半会没找到。
不过不管是何原因,既然敢动到自己头上,也休怪他会不客气。
那就先拿霍家最重要的人霍怀开刀吧。
霍怀正坐在书房内看着沈庭蔚送过来的情报,对于拿到户部尚书这个位置他是势在必得,他嘴角弯了弯,派人去请沈庭蔚。
沈庭蔚再来是时已是半夜。
“沈兄,刘仁礼太子还想保下,而李家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想人寻人替之了,而候选之人便是长期在户部任职的左右待郎,咱们拔一个萝卜,他们便会又填一个坑,你没有什么法子将他们一锅端了?”
很显然这一点沈庭蔚早就考虑到了,“你等着看好戏吧,只不过户部尚书之位拿下后,你们可能要被盯上了。”
“迟早要盯上的,我与我姐夫打了招呼,还有我姐姐已做了万全之策。”
沈庭蔚点了点头,“那便好,太后生辰过后,可能要进入会试了,我得好好准备,这里面很大的一批学子可以将来为我们所用。”
二人商议过后,霍怀心中也有了大致的方向。
大约过了三日,朝中便传出了户部左右侍郎许多不检查之事,左待郎看上去温文而雅,克已守礼,却不想在外面包养外室,还时常出入风流场所染了花柳病。
右待郎的儿子仗着自己的爹有几分权势,早些年出过人命案子,本是压了下去,现如今却又被翻了出来,且这些事还上了京城里最负盛名的杂刊之上。
一时间户部这些官员的所有人避之不及,皇上也是震怒不已,将这些官员统统交给了刑部查办。
刑部却是在霍家手上,由霍家三姑爷处理。
即是交给了右相,那便是表明了皇上的态度,李家这边怕是别想沾染了。
在贤妃又开始气呼呼的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时显然作用并不大。
“皇上,霍家这是明摆着在针着太子和您。”
“霍家没有理由针对我和太子。”皇上眼皮都没抬,斜靠在贤妃的软蹋旁边。
“我看霍家八成是知道了,他们把轩儿接到了霍府。”
“轩儿?”皇上眯着眼,心情颇为复杂,对这个儿子他本不该有感情的,但听到他还好好的且重新又回到霍府,心里有了想法。
“皇上,您可不能心慈手软啊,霍家若是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保不齐会捅出什么大缕子来。”贤妃一脸的担忧。
皇上冷哼一声,“我晾他们也翻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