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冯月乔还末睡下,颜容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
他因得了冯月乔的那些珍贵药材和灵水,现在行医治病的名声越发大了,临国的皇室都托人来请他去治病。
而且赚得的医药费更是较之前翻了倍。
但因治的病人越来越多,手上的药材也都耗尽了,于是赶来石平县找冯月乔,他本是来了好几日了,可前两次都扑了个空,便派了人在沈家院子门口盯着,说了有动静再回去告诉他。
这不就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就过来了。
而冯月乔本还指着让师傅卖个面子,人家却自个送上了门。
颜容开门见山,开的药钱较上回只高不低。
冯月乔却没有如此之快的答应,而是将颜容领到柳氏的房间,让他先替钟儿看瞧病。
钟儿本就身子虚弱,在车上颠簸了一日,身子更是有些疲乏了,身上温软的被窝里当下就睡着了。
柳氏见到颜容过来,心头大喜,忙从厨房烧了热水,泡了茶端过来。
冯月乔也给颜容递了个口罩,让他带上,颜容看着冯月乔和柳氏的全副武装,心知这病可不好医,趁此机会怎么着也要向这丫头多要点好处。
他接过冯月乔递过来的口罩,颜容问完钟儿之前的病症,又伸手替他把脉。
把脉期间时而摇头,时而皱眉,看着冯月乔和柳氏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怎么样?颜公子。”柳氏急切的问道?
颜容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良久不语。
冯月乔瞧着他的表情,心里凉了半截。
柳氏颤着嗓子问道:“颜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侄儿他还有救吗?”
此刻钟儿也醒了,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眼巴巴的看着冯月乔。
冯月乔也急了,也忙道:“颜公子,你要能救钟儿,多少银子,需要什么药,你尽管提。”
颜容颇有些为难道:“这小子病情确实不好治,风邪入体,身子都亏空了,气若游丝,若不是灵水保命,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的钟儿听了这话,惨白的小脸当即紫了。
此刻沈庭蔚也推门而入,“颜兄就说有没有得治吧。”
这语气就不像没得治的样子,而更像是在卖关子,想必过来是有事相求。
颜容看到沈庭蔚讪笑了一下,“倒也不是没得治,只不过有些棘手,需得几味珍贵的药材。”
听到这里众人才舒了一口气,刚刚被吓坏的柳宇钟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
颜容趁机又提了之前冯月乔卖给他的那几味珍贵的药草,顺便又叮嘱这孩子极度缺营养。
最后又道自己最近时间很是紧迫,几家的达官贵人,包括皇室都等着自己去瞧病,师傅一个人根本忙不过,若留在这里给钟儿瞧病耽搁的诊金少说得上万两。
沈家院子有人盯着,沈庭蔚刚回来就发现了,那人去后,随即颜容就来了。
他的时间倒不像他自己说的那般急切,但必竟求人办事,总归是要留些面子。
他也不急于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