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蔚看了一眼冯月乔,这水,她也时常倒来给自己喝的,他一句话,便又拿来给了师傅。
躺在**的李逸仙此时终于有了反应,且不知这丫头哪里搞来的这种水,喝了之后确实浑身舒畅,再也没有刚开始中毒那会的火热灼烧之感。
这丫头对自己这徒弟还真是与旁人有天壤之别。
过了一会,冯月乔又从布包里拿出之前在空间里拿出来的草药,递到颜容面前,“这几种草药除了灵芝外这两种你认识吗?你试试能不能替这位师傅治好。”
雪莲花!仙草!颜容眼睛顿时亮了,双手微颤的接过这几株草药,还有成色这么好的灵芝,他吞了吞口水,“当然能治好,不过咱们得先说清楚,你又打算收多少银子。”
能省侧省,多存点钱,到时候好取锦儿。
这雪莲花代替他现在现在寻找的那味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而这仙草,一克仙草一克金,也是价值不菲。
沈庭蔚嘴角弯了弯,“颜公子缺的是哪味药?”
即是其中只缺了一味药,没道理三样都得收下,雪莲花他没见过,但看颜容瞧着这药草的眼神,就知道价值不菲,而灵芝他知道,冯月乔手上的这株,在京中少说八百两,仙草在大都朝境内并没有,往常都是别国的贡品,只有皇上和太后才能享用。
能被称之为贡品的少说不下千两吧。
颜容当下就明白了沈庭世的意思,他本想混水摸鱼借着给李逸仙瞧病的机会将那那两株药草给昧下。
如今他的如意算盘即将落空,于是干笑了一声,“沈兄算的这般清楚?那我给你师父的诊费是不是也该算一算了?”
沈庭蔚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颜容突然脸色为难起来,师傅交待自己个无论花什么代价也要治好李逸仙的病的,这半老不老的老头可是师傅多年的密友,若是被师傅知道,他还跟着这半老不老的老头算钱,且不是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拧掉。
但话说到这份上,他又不好收回去,他不太想和沈庭蔚说话了,转向冯月乔,“你二哥为人做事怎么这般计较?”
李逸仙换了姿势,双手环胸的侧躺着,心里美滋滋,这夏友峰收徒的水准和自己个还是有着不一般的差距。
若是这徒儿能把这诊金付了,他也不用欠这夏老头一个人情了。
他这段时间可真不想再跑什么沙漠寻宝了。
冯月乔笑道:“他只是问了你缺了哪味药而已,你便要与他要诊费,他答应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他在计较啊。”
颜容这边也讨了个没趣,讪讪的将手中那两株灵芝和仙草递给了冯月乔。
好在那么大一株雪莲花,用来做药引,一半也用不上,剩下一半下回给人入药至少能收八百两。
想到这个,颜心情又好了起来,顺便给自个找了个台阶下,“师伯和我师傅是什么关系啊,收诊费我也就是说说,”
一直趟在**李逸仙终于起身道:“我饿了!”
冯月乔立即会意的从沈庭蔚背来的那个背缕里拿出几块松软的面包,递到李逸佩面前,李逸仙接过面包时冯月乔才看清楚了他的脸。
原本刚看到那一头银发,还以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不曾想这般年轻,看来去也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
相貌深邃立体,精致贵气,似乎带着一点异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