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容觉得冯月乔来的正是时候,又关切的冲躺在**的谢老汉问道:“老先生,怎么样了?”
谢老头点了点头,“感觉浑身通畅了许多。”
接着颜容又开了几幅药递给冯二柱,“照这上面去开药,一日两次,五日后便可痊愈了。”
谢老头本为刚刚诊金的事十分内疚,可听到痊愈两心情顿时激动不已。
谢春红也连连道谢。
颜容走后,几人对冯月乔既感激又抱歉,特别是谢春红,“真没想到颜公子是大都朝夏有峰的亲传弟子,害你欠了他一份这么大的人情,你放心,我们会慢慢攒的,我这院你不租了,我打算卖了,我爹往后省了药费,我也能攒下一些钱来。
而且我爹身子骨好了,也能做生意,以往我爹做生意可比?。我强多了。”
冯月乔并不后悔欠颜容这个人情,只是她真没想到自己的人情在颜容面前还挺值钱的,毕竟能让颜容去瞧病的可都是些达官贵人。
她点了点头,半开玩笑的试探道:“谢姐姐,你不必谢我,我将这人情送给我二哥了,你可是想谢他的话,倒可以以身个许。”
冯二柱做到这份上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冯二柱脸红脖子粗的挠着头说道:“谢姐姐,不用在意,我就是挺喜欢和谢大爷聊天的。”
谢老头激动得连连点头,“二柱是个好的,我喜欢!”
谢春红低着头,没说话,看不清表情。
但冯月乔明白了,她真的替他二哥高兴,于是又将自己买了院子的事说了,但谢家的院子打算继续租下,用来给冯二柱住,顺便往后拿来当仓库。
做胭脂水粉生意,有些没办法做的,必须从空间里拿出来囤货,这院子有前门后院,方便进出掩护。
冯二柱听了这个消息别提多高兴,而谢春红如论如何也不愿再收这院子的租金了。
现在冯月乔不缺钱,但也拗不过谢春红的那份执着。
冯月乔再回到屋里时,柳氏回来了,冯月乔也没有问她别的,与她说了一下搬家的事。
“宅子是大花买的?”柳氏有些顾虑,“她婆家不会再找来了吧。”
“不会了,大花的休书都拿回来了。”
柳氏虽然平时看上去什么都不太管,但却是一个谨慎的人。
见没什么问题,柳氏便去吃饭了。
到了第二天,家里只剩下冯月乔、冯二柱还有柳氏以及两个小的。
好在有马车,行礼也不算太多,两个来回就搬完了。
到了新的院子,冯月乔想着往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可能都会住在这里了。
打算精心布置一番,她偷偷从空间拿出纸和笔,将屋子里里外外重新设计了一下。
又决定重新去打些家具,添些盆裁、再做一个拉伸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