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霍怀,双目紧闭,唇色发白,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
王志交代给冯月后便急忙出去了。
冯月乔不懂病理,但瞧着霍怀的神色,便知情况大为不妙。
她伸出素白的玉手,轻轻的压在霍怀的额前探了探,吓得立即将手收了回去。
她连忙走到霍怀的书桌前,拿起一个杯子注入了半杯灵泉水,又从空间拿出一个小勺,准备为霍怀喝水。
她用一只手钳住霍怀的下颚,把嘴掰开,然后将水倒入霍怀的口中。
霍怀力气大,又不配合,冯月乔喂的满头大汗,水还是洒了一半,此时她感到头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
她抬头望去,只见头顶上的瓦片正一片一片的被揭开露出光亮一片,紧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屋顶一跃而下。
冯月乔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岁上下的白衣男子,长得温润雅正,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手上提着一只小巧的木箱。
“你是何人?青天白日私闯家宅,你可知这是县衙府?”
听到质问,男子并不急着辩解,而是嘴角挂着浅笑,饶有深意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对他怒目圆瞪的姑娘,“你又是何人?”
“我……我自然是霍大人的朋友……”
此时,那年轻的男子转过身去,正打算去给霍怀把脉,冯月乔一个箭步的挡在霍怀的床前,励正严辞道:“你要对他做什么?”
在冯月乔的认知里,这霍怀办案手段刁钻,恐怕仇家也结了不少只不过瞧着眼前的男子,身轻如燕的从屋顶跳下,他若是想动手,自己怕是也没有办法。
喝下半杯灵泉水的霍怀,已经慢慢清醒,只是身子还动弹不得,他瞧着这女人娇小的身影挡在自己的床前,心中浮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情绪。
他张了张嘴子艰难的开口道,“月乔姑娘,这位是我的朋友!”
冯月乔听见霍怀的声音,惊喜道,“你没事了吧?”
见霍怀病了,自己的事怕是没指望了,既然人家的朋友来了,自己也可以撤退了,于是对霍怀说道:“霍大人,既然已有人照看,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之前答应进来照顾霍怀,也是想到自己手中有灵泉,若是真的危险,自己也可以施以援手,虽然顾及男女之之防,但作为现代灵魂,她觉得生命更为重要。
霍怀艰难的起身,“月乔姑娘稍等!”
他怕冯月乔就此离去,捂住胸口面露痛苦之色道,“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我现在感到胸口一阵灼痛,你得等我朋友为我检查完后方可离去。”
说完又着急的向一脸玩味看着自己的颜容递了个眼色。
冯月乔脚步顿住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有些激动的解释道:“不可能,这水是我的独门秘方,重危病人喝了可以缓解症状,平常人喝了即可强生身健体。
且不只你一人喝过,都没事!”
“哦?”容颜有些不可置信,往常这霍怀的病情一但发作,那便是波涛汹涌,而此时却是如涓涓细水,虽没有去除毒性,但却抑制住了毒性的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