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又失去了往日吃饭时该有的风度。
沈庭蔚也是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眼里的余光在冯月乔那日受伤的手臂上扫来扫去。
她一口接着一口的,小心的吃着,她的筷子多数落在糖醋排骨那道菜上面。
只是霍怀落筷的速度实在惊人,于是沈庭蔚开口道,“你今日也休沐吗?”
霍怀果然上当了,停了手中的筷子,“怎么了,我现在出来也是公事,体恤民情。”
沈庭蔚又道:“那可还有其他事?”
“听说你们要搬家了,看看你们搬到哪里,往后蹭……”饭方便,好在后面三个字没说出来,忙改口道:“你知道我孤身一人在这石平县,多个朋友走动走动,有什么问题?”
沈庭蔚笑了笑,“能和县令做朋友能有什么问题……”
说着说着霍怀好像意识到什么,“有什么话,等会再说,你是读书人,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你不懂。”
说完后不再理会沈庭蔚,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冯月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霍怀莫名的有些想笑,她以为自己没有笑,可是这表情却落在沈庭蔚的眼里却是是笑了。
突然间手里的饭菜不香了。
说了句,“吃饱了,便进了书房。”
不过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向来如此,听不出喜怒。
都没有在意,霍怀根本不知道这世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仍就自顾自的吃着。
吃完后也跟着去了沈庭蔚的书房。
沈庭蔚眸色淡淡的坐着,他有些回辟分析自己的情绪,但也意识到了不能让这种情绪泛滥。
他的忍耐力和自控力从来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可连接好几次,自己莫名的失控,往后不能这样了。
霍怀打量了一下他**整理好的包袱,“东西都放我的马车上吧。”
沈庭蔚点头应下,“那歹徒怎么样了?”
他说的是那日挟持冯月乔的那个歹徒。
随了你的愿,“自杀了!”
随后又眼神森冷道:“简直是死有余辜。”
沈庭蔚淡淡道,“霍大人倒还有点手段。”
霍怀办案从来不按规矩来,一切以达到目的为手段,花钱也好,杀人也罢,好人一个也不会冤枉,坏人就必须得死。
霍怀又变了一张脸,瞬间柔和道:“不然,沈兄也看不上我,沈兄可不是能轻易让人差使得动的人,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
例如他穷的时候,或是家人被劫持的时候。
沈庭蔚没有说话,接着转移话题道:“我要将这书桌和书柜一同搬去。”
霍怀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两样东西,“这可得费些周章。”
沈庭蔚来的时候就找好了牛车,所以这些他并不担心。
冯月乔叫了隔壁村的两辆牛车,打算连人带物一同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