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瑾熙和常云景交换了一个眼神。
“是姓贺的送来的。”
闻言,常昱和常凌安都大吃一惊,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不纯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姓贺的一定没安什么好心思!”
“恐怕是借着送东西的名义,想看小妹的笑话吧!”
兄弟几个人都在揣测贺晏洲的真实意图,只有常欢一个人看着那盒人参出神。
她想起在贺家,也是有一次她发了高烧,但还是要在赵毓梅和赵荷荷的指挥下在清洗厨房内的污渍。
那天晚上她躺在**,听着外面风雨交加的声音,静静地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在贺家病死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轻微的动静,睁开眼睛,那是贺晏洲回来了。
“到底洗澡没,身上这么大一股味儿!”
那句充满了嫌恶和不屑的声音到现在还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消散。
还好她福大命大,最后裹紧了被子睡了一觉,次日一早总算是好起来了。
这就是所谓的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常欢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两句。
孩子没了就没了吧,就算生下来,自己也会因为贺晏洲的缘故而对这个孩子始终有一层隔阂。
常欢淡淡地叹了口气,从今天起她和贺晏洲之间就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又在医院休息了几天,常欢就在哥哥的陪同下办理出院了。
她这一躺就在医院躺了小半个月,出来时连空气都觉得无比新鲜。
当初那个醉驾的司机已经被判刑,但是常欢在得知这一条消息的时候却并不觉得高兴。
相反,她觉得是那个人在冥冥中帮助她脱离了现在被羁绊的情况,让她重新获得了自由之身。
爱情和面包总要选一样吧,既然已经对爱情失去了信心,那就努力赚取面包吧!
在家里又休息了半个多月,中间沈漾和万生清几个人也都来看过她,但是她总觉得沈漾看她的眼神有点欲言又止的意味。
还有林卿卿,在她出院的第一天就哭着来赔罪了,还带来了很多高定服装。
总之,一切都在慢慢地步上正轨,车祸一事也在慢慢地从常欢脑海中淡去。
终于,在常欢的软磨硬泡下,常瑾熙终于同意了让她继续工作,但是每天工作时间绝对不能超过四个小时,并且上下班都要由几个哥哥轮流亲自接送才可以。
“啊?那我岂不是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常欢不满地嚷嚷,大病一场的她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理,甚至比车祸前的气色还要红润不少。
“这是我们和父亲几个人经过谨慎的讨论得出来的,你没有权力反抗哦。”套着无袖白t的常瑾熙举着一张早报坐在餐桌前,金丝眼镜后的单薄的衣衫被鼓起的肌肉撑起块状的形状。
环绕四周,常云景刚刚从外面晨跑回来,冲完凉的他身上只系了一条浴巾,现在正**上半身在常振远刚带回来的咖啡机前捯饬;常昱和常凌安在沙发上研究公司的一份周报,正在商议下一步的拓展计划。
如此被各种类型的美男包围的日子,在外人看来恐怕早就眼红了,但是常欢却恨不得天天往外面跑。
“小妹,特殊时期你还是乖乖的听大哥的话。”常云景端着一杯咖啡放在了常欢面前,“喏,二哥特制的左岸咖啡,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