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出私藏的白面,做起了白花花的馒头,把他们饲养的小母鸡也给杀了,炖汤吃肉。
“三娘,拿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去给那些人吃,岂不是很浪费?”
他们都舍不得吃呢!
现在好东西都拿出来了,就为了招待那几个人。
那些一身青衣的男人,看起来虽有本事,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一脸嫌弃他们这个地方。
“当家的,你去屋子里把我们的好酒拿出来。”
三娘安抚着男人,笑得一脸狡诈。
“到咱们这里来做客的,总归我们怎么也不能亏待了他们!”
猎户皱眉,心下不爽,却没说什么。
妇人见他生闷气,也没解释,而躲在窗户边上的人,听到这话,瞬间收起了警惕心。
小木屋里,一大桌子菜和白花花的馒头,还有一壶老酒。
饿了一天一夜的天齐门弟子,早就饥肠辘辘了,也不顾的洗手,几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一旁的猎户,虎着脸,生闷气。做出来一顿饭全都被进了别人的口中,他不生气才怪。
而几个男人边吃边聊,也瞧见了黑着脸的猎户,还故意当着猎户的面,有滋有味地喝起了他们珍藏的老酒。
得亏妇人把猎户给拉走了,不然说不得就打起来了。
“哈哈,郑师兄,你刚刚看到没,那个猎户见我们大吃大喝,那个脸色真是……”
“哼,要不是那妇人识趣,知道弄饭菜给我们吃。那猎户早就被我们解决掉了!”
“就是,就以他刚刚的神色,瞧着我们,早就死七八遍了!”
郑业成吃着一点东西,就有些吃不下了。
“郑师兄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众人开怀大笑,聊着荤段子,说起当初下山历练,品尝那些乡野山村的小娘子。
“太可惜了,那个小娘子身体娇软,每每想起,那滋味儿,简直是人间天堂啊!”
“你还有脸提这事,若不是我反应快,你早就被官府通缉了”
把人给玩死了,又差点没把小娘子的家里人给捅死!
“哎呀,师兄当初你一口气把他们一家子给解决了,也是为了给师弟我出了口恶气!”
他们喝了一点酒,几人分也没喝多少,到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横七竖八躺在狭小的小木屋,郑业成出恭,便去了野外。他们大快朵颐,却没有忘了正事。
反正天色还早,那两个臭小子也不会回来那么快,他们休息片刻正好在这里守株待兔。
而郑业成回来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一进屋,一股子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小木屋里,血淋淋的,而他们几个师弟,躺在那些血泊之中,看起来特别的渗人。
他们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割破了。
郑业成脑子轰的一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急忙拔出剑来,四处张望,全神警惕。
“哟,这位大侠,你这是做什么?”
妇人突然出现在了男人身后,那张略微褶皱的脸,笑意盎然。
而她身上沾染了许多血迹。
不用猜也知道,他的师弟们都惨死在了女人的手上。
“你这恶毒女人!”
竟敢残害他的几个师弟!
一条宽敞的官道上,深蓝色的马车快速行驶着,马车外边坐着一个身穿暗色的男人,他眸子望着远方,手里挥着鞭子,赶马车。马车里,粉色襦裙的少女,微微靠着,旁边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绸布翻飞,吹散了少女额间的碎发,那温暖的光晕映在她白皙的脸上。
那长且卷的睫毛轻颤着,而那耸拉下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离她不远处,有一个黑衣男子,正散发着一股冷冽的低压。
马车里异常的安静,却没有人打破这寂静。
小发啧啧一声:“苏凝,大反派这是咋了?”
看你,感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要是好感度没有波动,小发还以为大反派在酝酿什么暴风雨的情绪。
“不知道!”
萧长凤这男人跟传闻更胜,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威胁她,时而高兴,时而恼怒,她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么脾气古怪的人。小发又开口了:“苏凝…我可提醒你,我们任务未完成之前,别让大反派把你给咔嚓了!”
“放一百个心吧,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再说了之后的一大半任务,离不开他…”
他萧长凤整个人,以及他背后的势力,对苏凝来说就是香饽饽。
顶多…自己以后少惹他生气!
小发:“……”反正任务能完成,他不管自家宿主用什么手段!
耳边是风呼呼的声音,少女摩挲着微疼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