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阴阳怪气地凑到他的身边,特意贴的很近,直接上手勾着他的脖颈,“她都走了,难道霁哥哥还要执迷不悟下去吗?”
程霁不由的攥紧了拳头,随即掐向她光滑细腻的脖子,恶狠狠的瞪着她,“我不允许你说她的坏话,你不觉得你这个行为越举了吗?”
云芝掰着他的手,努力让自己脱离被掐的命运,还特意为他解释道,“云芝哪里越举了,我是老夫人吩咐过来。伺候你的。”
程霁听见老夫人这三个字后,他心里想起了不好的预感,慢慢的松开了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却没曾想是问对了人,“是不是你欺负的她?”云芝大口的喘着气,还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是,这是老夫人吩咐我这么做的,姜苏凝也不是一个很识趣的人,我只是适当给她一点教训罢了。
云芝轻描淡写了自己的恶行,实际她的恶行远不于此,她曾因为得不到男主,偷偷在原主的饭菜中下了毒药,导致原主毒发身亡,原主的不幸全部是败她所赐,以及那个从头到尾都未曾出现的老太太。
程霁掏出袖口中的匕首,举过头顶,准备刺向她,“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什么?”云芝大惊,连忙往后退了退,躲过了他手中的匕首,立马向他求饶,“侯爷,这不是我的错,这是夫人叫我怎么干的,我也很无奈呀。”
他借着酒劲,再次举起手中的匕首,这一次刀刃正好划过她的脸颊,长长的一道划痕让她毁了容,若是想找个好人家嫁了,恐怕以现在这个容貌是没脸见人了。
云芝一脸不可置信的抚上自己的脸颊,清楚地触摸到脸颊上温热的鲜血,手忍不住的发抖,“啊啊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
还没等她再反应过来,就被程霁直接手起刀落,被抹了脖子结束了生命,鲜血溅到不远处的屏风。
程霁手上沾上了鲜血,同时他也消耗完自己的力气,导致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不过他很清醒的记得一件事。
在倒地前,时刻想着她,眼中含着泪水说道,“我这就为你报了仇,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出现了,可你也不会再回来。”
赶来的侍卫被这一幕给吓到了,慌忙将大夫请了过来诊治。
大夫着急忙慌的赶过来,一进门却看见地上的场景,顿时吓了一跳。
他这是杀人了…
大夫咽了咽口水,手止不住颤抖着抚上的脉搏,好在他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一旁被抹了脖子的女子,可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大夫示意侍卫去把他的主子扶上床,强装淡定的说道,“你主子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只是喝醉了酒罢了。”
侍卫冷着脸手持佩剑站在床边,低下头看一眼早已喝得醉醺醺的程霁,随即回头打发走了大夫,“大夫,我先送你离开吧。”
侍卫在目送大夫离开之后,又折返回来清理了现场,换掉了沾满血迹的屏风,还特意擦去了他身上的血迹。
云芝被他秘密处理,拖去了乱葬岗。
血溅当场,就算是神医在世也无法救活,况且大夫赶到时,她的尸首已经冰凉,脉搏几乎全无。
而大夫从回去时就一直胆战心惊,害怕因此卷入到命案当中。
他立即关紧药铺的门,回到房间叫醒了早已熟睡的妻儿,神情异常的严肃,“明天我们就离开京城!”
大夫打好心里的小算盘,在今夜拿着他们的钱财,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准备一大早城门开启,便带着家人一同离开京城,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熟睡的妻子醒来揉了揉眼睛,她还以为他吃错药了,在这里发疯,质问道:“现在这么晚了,你还讲什么玩笑话?”
大夫将一五一十的经过告诉了自己妻子,听见这个消息他的妻子脸色大变,顿时被吓的不轻,急忙起身与他一同收拾好行囊,过了这个胆战心惊的一夜。
天微亮时,叫醒了还在熟睡的儿子,带着一大堆行李坐上马车,他们的儿子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吵着闹着要回家。
大夫的妻子为了让他消停一下,哄骗自己的儿子说,“乖儿子,我与爹爹是要带你出去游玩一番,我们过些日子再回家,好不好?”
他们儿子一听到要出去玩,有些激动的点点头:“好啊好啊,要出去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