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越不服,可心知自己必定打不过宣闻钧,那藏在袖口内的暗器开始慢慢旋转。
他之所以能伤到陈柏,用的也是这阴损毒辣的小人之计!
“世子殿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侯越一声低吼,几十根隐于空气中的毒针飞射而出。
宣闻钧转动一侧袖口,银针尽数被强大的内力卷入气流之中。
气流砰!的一声爆炸。
银针带着十万倍的杀伤力,反射回侯越照门。
侯越堪堪躲过一劫,银针没有扎入体内,可针上所裹挟的内力,却生生在他身上撕开无数道血口。
鲜血淋淋,状如死士!
“侯将军,你可认输?”
宣闻钧居高临下,俯视着侯越。
侯越倔强,还想触发刀身上的机关。
可他那根摁动机关的手指,噗嗤!一声,直接被内力震碎成了一地血肉泥浆。
“还不认输?”
宣闻钧说话的声音很平静,就像是在关心你今天晚上是否吃饭。
可台下的众将领都知,世子殿下这是真的动怒了。
他铁爪一般的手,死死捏住侯越的喉咙。
空气开始稀薄,侯越喘不过气来,黑色的青筋开始在脸上蔓延。
双目圆瞪充血,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
砰!
侯越的眼睛真的爆炸了!
哪怕是见惯生死的众人,也被这狠辣的手段给吓到失声。
侯越痛苦的嘶吼道:“宣闻钧,你……你……”
“啊!”
又是一声刺耳的惊呼。
眼见着侯越脸上的皮,一整块的剥落下来,还能清楚看到经脉的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侯越痛苦万分,“宣闻钧,我……我是宣闻氏的家仆,你……你不能……不能……”
“本世子的确不能杀家仆,但叛徒,却该死无全尸!”
宣闻钧一扬手,直接将面目全非的侯越给摔到了地上。
侯越心头一凛,身子也跟着剧烈抽搐起来。
“三年前,本世子挂帅出征云贵,云贵遍地毒虫,养蛊的巫女更是不计其数,军中不少将领都惨遭迫害,就连本世子也因此中招,落了旧疾在身,而你!却安然无恙。”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侯越死鸭子嘴硬,打死不认。
宣闻钧冷笑,继续道:“右相氏族原祖,本就是云贵之人,侯将军乃右相亲自安插在宣闻氏军营中的一枚暗棋,会一些操纵毒虫蛊虫的邪术,也不足为奇。”
“你……”侯越这回是真傻了。
他隐藏的如此之深,在宸王府也有二十年。
当初右相将他安插进宣闻氏时,还只是一朝廷五品小官。
如今右相势力坐大,他更没有理由暴露啊!
难道……
嗖!的一声,一支箭险些射入他心口,却被宣闻钧一脚踹飞。
他鄙夷道:“没有用的人,右相自是不会留,可本世子倒是要瞧瞧,侯大将军的命有多硬!”
踹飞羽箭的同时,也将侯越踹下了比武台。
侯越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