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沈弘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迎风吐掉。
他眼神忽得冷了下来,脸上却是在笑着。
“你自己不行,不是还有陈煜白么?我知道他前两天刚答应投资这个项目,再不济还有陈氏老董事长,你让他们去说。”
“沈弘深,你别得寸进尺!”
沈安溪细眉紧皱,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今天算是见到了。
“你应该叫我爸,毕竟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沈弘深随手就将自己手头的烟在墓碑山按灭,然后随意道:“你如果跟我们经常走动,我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请你过来。”
墓碑上被按灭烟的地方留下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坑,烟头就扔在旁边。
沈安溪看着,心头刺痛,怒火已经快把她烧着了。
记忆中沈弘深就对妈妈动辄打骂,后来妈妈精神失常就被强行关进了精神病院,直到被折磨去世。
现在,这个人渣居然在妈妈墓前都这么放肆。
她的手不自觉就像去摸那把匕首,但是看着后面两个孩子的小身影还是强忍了下来。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话,你自己都不信你觉得我会信么?”
“随你,我要想做的就那一件事,行还是不行?”
“行。”沈安溪艰难应了下来,“那你能不能放了孩子。”
“这个好说。”
沈弘深一拍手,那边的人就把绑着小家伙的绳子解开,但是依旧没有放开。
他脸色一转,突然变得阴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