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直觉得她有些亲切，原来从前的确接触过那么多次。

“在之后的之后，就是听说你生了一场重病，为了带你去求医，他跟你一起离开了都城，说是去了一个很偏远的地方，之后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就是我听到你重新回到都城，才特意招你入宫，想问问看你现在怎么样的。”

苏娇娇言简意赅的把整件事情都讲了一遍，虽然不是每一处都十分清楚，但凤清歌却大概听懂了内容。

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不停的打转，心里百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控制不住的想哭。

“你也别难过，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既然是已经回来了，你也没什么大事，自然还是能重新在一起的。”

苏娇娇看着她眼眶通红，眼泪横流的模样，心里不解。

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有分开，突然这么悲伤是为什么？

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感动吗？若是感动，应该不至于会是此等表情吧。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而言之，他现在是不怎么想见我的，那天我们偶然遇见了，因为我不认识他，所以我去问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他不承认，就算我已经把事情给他摆到面前，他也还是逃避的状态，甚至我从他的口中听到了想要放弃我，彻底离开我生活的这种话。”

凤清歌眼泪横流，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

一边说一边在颤抖，努力想要深呼吸，却怎么也做不到。

看着她如此激动的样子，苏娇娇紧张的不行，昨天已经有人来跟她说过了，尽可能不要说什么引起凤清歌情绪波动的话，也尽可能不要提起从前的事。

只是她想着凤清歌既然想知道，那自然还是知无不言的，毕竟自己知道的东西也不多。

却没想到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把事情搞得这么糟糕。

见她实在有点不对劲，苏娇娇真的有点慌了，赶紧叫了人进来。让人去请太医。

不过这一次凤清歌倒是挺争气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能是因为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情绪波动，又或者是心里有了准备，不至于让她像之前那么受刺激，所以除了呼吸急促了些，眼神有些涣散和眼泪横流之外，倒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最后是苏娇娇派人，一路把她护送着才出了宫。

凤清歌感觉自己哭的实在是有些多了，加上呼吸不畅的关系，脑子晕晕的，整个人走起路来脚步都是虚浮着的，但还是努力撑着。

一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沈从文老早就已经在门口守着了，静等着她的出现。

他也是没料到，凤清歌会如此狼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