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一下,又冲出去外面大喊起来。
这场景实在是太过熟悉,毕竟距离上一次深夜为了凤清歌而大喊,也没过去一两个月的时间。
所有人再次齐刷刷的从房间里面冲出来,只是这次不包括薛少令。
因为眼看着凤清歌的状态逐渐转好,他还得忙起自己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有正在调查的事儿不能松手,所以就回薛府那边去住了。
原来薛少令住的那个房间,此刻住的是他安排的几个护卫,
被那丫鬟这么一喊,所有人齐齐冲到院子里,只朝着凤清歌的房间看。
天门老头和沈从文,一阵风一样的直接冲到房间里面去,而那些护卫们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其中一人转身踏上院子的围墙,一溜烟跑没影了。
薛少令接到消息赶来时,丫鬟正在用之前的方法给她进行物理降温。
所幸,之前那次的发热给了薛少令一个提醒,那天之后他就一直在这小院子里的小冰窖中,常备了些冰块,眼下正好用上。
因为天气逐渐转凉,再加上开窗通风,夜风冰凉,带起冰块的温度,让整个房间都冷的令人瑟瑟发抖。
本以为这次也会像上次一般有惊无险的过去,然而事实证明是他们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凤清歌烧了一整夜,整个人糊里糊涂的,身上的水迹也不知是被汗浸湿的,还是被融化的冰块给浸透的,反正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可眼看着这一直烧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可以用物理方式降温,可这人要是被冰块冻久了,好人也会生出病来,自然是不能再继续了。
于是,天门老头又准备了其他的药物来进行治疗,这次也一样采取了熏药的方式,不过因为只是退烧,也就没去为难沈从文帮忙。
直接把方法给了那丫鬟,让丫鬟帮忙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又给凤清歌重新换了床铺和衣服,便开始了熏药。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如此突然就病重成这样?前几天不是已经明显有所好转了吗?”
薛少令见有人出来,赶紧就上前去问,满脸的焦急,不似作假。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前辈说是因为清歌突然情绪激动,引发了那药物本来就有的激进作用,才让她心脉如此波动,最后引发的发热,可也没有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激动,我想不出来。”
沈从文垂着脑袋,依旧是心神不宁的,朝着凤清歌的房门看去。
他真正纠结的问题是,下午凤清歌晕过去的那个地方,正是自己与薛少令讨论接下来该如何瞒着她的地方。
若凤清歌真是因为听到了自己与薛少令的对话才如此,那恐怕之后她的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想到这些,沈从文心里的焦虑更深了几分,抬头朝着薛少令的脸上看去,眼眸之中满是愁绪。
“若真是清歌听到了你我之间的对话,以她的性子恐怕早就冲上来质问了,又怎么可能会容忍?”
“……我不知道,只是她昏迷的地方实在太过巧合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