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跟凤清歌的年纪差不多一般，都只是个小孩子。

“我是真没想到你能冷血无情到这个程度，既然这样，那我也告诉你句实话吧，我已经死了，总而言之我回不去了，你跟我一样的话，多半你也回不去，回去面对的无非就是死亡，而且你怎么知道你还活着？”

凤清歌这会儿倒是逐渐冷静了些，说话时没刚才那么激动了，却是因为刚才的激动，身体有些站不稳，现在整个人半靠在墨景玄身上，借着他的力量站定，语气却隐藏不住的无力。

“反正在这也是一样会死，你，我都是不该属于这世界的存在，我们改变了原本不该改变的事情，你明白吗？反正早晚都要死的，为什么不试一试？也许我能回到我出事之前呢？”

墨景玄原本站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担心凤清歌会不会也被她说服，跟她有一样的想法，却没想到接下来听到的话让他更加震惊。

“你说什么？什么叫也会死！”

凤清歌也注意到了她这句话，不由的愣了一下，接着激动起来。

“当然就是字面的意思，你难道没有感觉吗？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哦，也对，也许你穿过来的时间还短，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再过几年，你不用着急，很快你就会发现，一切朝着你根本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过去了，你是一定会死的，而且再厉害的医生也救不了你，因为这是命！”

楚如湘笑着，话说得却十分诡异。

这是什么意思？所有的穿越者都是这个命运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穿越过来？

“怎么样？很震惊吧，这就是真相，就像你说的，从前的那个你也已经死了，而这个现在的你本来也应该是死的，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才让她继续活了下来，所以现在你跟她或者说你的灵魂，她的身体都是不该存在于这世界的，都会最后慢慢消失的，不要急，很快你就会变成我说的样子！”

墨景玄在旁边听着，脸色已经跟着白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一趟来找楚如湘，听到的却是这些。

原本还担心凤清歌到底会不会走，却没想到这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多的事情。

“你少在这危言耸听，这些也不过就是你自己的以为罢了，到底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

凤清歌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听着她的话只觉得惊悚无比。

但还在努力强装着淡定，心里抱着一丝侥幸，万一她说的并不是真的呢！

狂跳的心脏，却在出卖着她的自欺欺人，其实心里清楚，这一切极有可能就是真相。

“我早在很久以前就发现我的身体不行了，而且还在日渐衰落，也许你现在还没有感觉，但若你不相信我可以去找个医生问一问，想必他也会说你内里亏空已久，这些无法用科学的方法解答的，就是命，你我是一样的，十年！十年后你就明白了！”

楚如湘几近癫狂的笑着，在迷茫的辰色之中，如同一个被附身的鬼魅。

凤清歌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墨景玄的脸色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两人都是一样的担心，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氛，逐渐蔓延开来，甚至还在不断侵袭着。

“好了，我能说的都说完了，既然你不信那就走着瞧吧，反正命运会教你做人的，我要走了，我与你本就无关，你也不是我的女儿，没必要追着我不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你早晚也会走上我这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