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凤清歌笑了出来,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看着墨景玄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放不下?早就放下了,或者应该说从来就没有看上过,哪怕是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亦不会看上他。”
当初之所以追着他不放,大抵是被那张脸给迷惑了,或者是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妄想让他带着原身自己脱离侯府这个苦海吧!
墨景玄丝毫没有被凤清歌这些话取悦,相反的还有些想跟她闹别扭。
不知怎的,或许是酒太烈,他有些醉了,装在心里许久不敢问出口的话。
在这个不是太合时宜的地方,他问出口来了。
“那我呢?你可又看得上我?”
霎时,屋中静了下来。
屋外,小兰听到这话的时候惊得瞪大了眼睛,但没敢发出声音去打扰。
凤清歌觉得自己大概是幻听了,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后,再次看向了墨景玄:“你说什么?”
墨景玄有些泄气了,有些不知该不该再开口说那些话。
凤清歌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言不发地盯着墨景玄。
墨景玄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开了口:“我之于你,到底算什么?”只是一棵能背靠乘凉的大树吗?
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他很怕听到凤清歌说出那个“是”字。
凤清歌捂了捂脸,又下手拍了拍,把脸都给拍红了,这才惊觉自己不是做梦,想到老太太跟她说的那些话,不免有些踌躇,但她也知道有些话不说,可能就再无说出口的机会了。
“那我呢?你对我感觉如何?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你若是明月,我心自是向明月,你若是珍馐美味,我便觉弃之可惜。”墨景玄不知该如何形容,便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些话。
凤清歌心底微微一动,到底是冷静了下来:“只可惜‘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王爷,你我身份实在悬殊太大了。”
“歪理。”墨景玄抬手给了凤清歌脑袋一下,“你醉了,这个时候,不适合与你分辨。”
凤清歌点点头:“是,我醉了。”
闻言,墨景玄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终究是徒劳奈何不得。
“既然醉了,那就好好休息,你要做的事,我会替你办妥就是。”
说完,墨景玄便不再留下,起身出了房门,这才翻墙离开。
小兰进了屋去,闻着那股酒味儿,低声问道:“小姐,您真得醉了吗?”
“嗯。”凤清歌应了一声,眼神迷离,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头疼。”
小兰便以为她是真醉了,吩咐人去熬了醒酒汤来了,她自己则将凤清歌给扶到**去安置。
孰不知,凤清歌清醒得很,她只是不知道该给墨景玄什么样的答复罢了。
也怕小兰会追问,索性就装醉到底了。
别说,她演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