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芳躺在**道：“我自然知道，可这心情总是好不起来，每天晚上也是睡不好，成日里没个精神，程大夫说的我也记下了，等一会我起来走走。”

说着，胳膊撑到**刚要起身，胳膊软了一下，整个人又躺了回去，于妈妈连忙上前，“夫人，您不要动了，我扶您。”

程大夫摸着胡子，开口道：“夫人身边连个伺候的女儿都没有，这种时候，若是女儿在身边，也能聊以慰藉。”

于妈妈道：“程大夫切不可这么说，二小姐出嫁成了王妃，五小姐还小呢，才过完生日，怎么能伺候夫人。”

程大夫道：“那还有大小姐呢？我看大小姐平日里照顾老太太十分尽心，若是大小姐也能帮忙伺候夫人，夫人也会高兴的。”

于妈妈苦笑一声，给沈如芳压了压北角，“程大夫说的不错，只可惜这个大小姐对之前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只怕是不肯呢，再说老太太那里也需要人，就不劳烦大小姐伺候了。”

程大夫为了表现自己，拍着胸脯道：“既然如此，那我去给老太太说，夫人好生休养便是。”

程大夫疾步离开，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说了没有多久，凤清歌就被叫了过去，老太太拉着凤清歌的手道；“好孩子，你母亲如今身体不好，家里的事情加上外面的事情，确实是够她操心，如今正是你去表现自己，拉近关系的时候，程大夫说的不错，你也略懂医术，不如去照顾一下你母亲。”

凤清歌眉头上挑，目光落在程大夫身上，“程大夫让我去照顾母亲？”

程大夫倚老卖老，“大小姐，孝道是我们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如今你嫡母生病，你就应该在旁边侍奉汤药，起夜照顾，不然母亲身体不好，你做子女的如何吃得下睡得着呢？”

凤清歌明白了，她低头道；“程大夫说的对，这个家里，二妹妹出阁，三妹妹和四妹妹也不是大房的，五妹妹太小，弟弟倒是可以照顾母亲，只是他成日里早出晚归，我必须给妹妹们作出表率才好。”

凤清歌感谢程大夫的热忱，随后亲自送程大夫出去，走到门口，凤清歌道：“程大夫，您家住在哪里？我让人给您送点人参和麝香，感谢程大夫给我提这个醒。”

程大夫笑着说出地址，凤清歌送他上马车，微笑收敛，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让小兰送到燕王府，谁知刚递出去，就叫了回来，“还是不要去燕王府，送给隋掌柜吧，他肯定知道怎么做。”

说完，于妈妈已经带着人走进来，她满面堆笑，“听老太太身边的人说，大小姐今晚要过去侍候，奴婢带着人帮您拿东西。”

凤清歌摆手，“不劳烦妈妈，我需要什么明天拿也是一样的，就在一个家里，不远。”

于妈妈也没有坚持，固执的要等凤清歌一同离开，凤清歌也没有推辞，把衣服整理一下，让春桃收拾了床铺，跟着于妈妈去沈如芳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