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石道:“你的东西都到位了,但你敢肯定外面的流言不是你传出去的?如今王爷装病,不敢面圣,朝中多少人都对他颇有微词,都是这次事情闹得。”
凤清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敢问父亲,当日王爷让我办事的时候,您也在身侧,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如今事情办成,又嫌我办的太好,流言蜚语皆是夸赞王爷的话语,难道不是好事吗?更何况,父亲认为女儿有什么能耐,可以让所有百姓说王爷的好?”
沈如芳压住心里的冷意,将旁边的热茶递给凤长石,她声音柔和道:“夫君,清歌确实是不懂这里面的事情,也是我娴儿心急,王爷心情不悦,娴儿想给王爷分忧。”
凤长石拿过茶杯喝了一口,他依然带着愠色道:“清歌,以后做事要有分寸,娴儿这边,你也不要多想,她也是为了你好。”
凤清歌很想开口,什么叫为了她好?
不过凤长石很明显不想在听她说话,径直走到老太太面前,“母亲,儿子有事想跟您商量。”
母子两个一前一后走入后面的厅堂里,凤清歌指甲刺入掌心,后槽牙紧咬,凤长石根本不是不在乎她,就连表面现在都不愿意维持,这样的父亲,凤清歌根本就别想从他这里得到所谓的公平。
起身走出房门,沈如芳和凤云娴在前面行走,凤清歌转身从另外一条路离开,沈如芳回头,盯着凤清歌的背影,眸光如同蛇蝎一般道:“她留不得了。”
凤云娴用力抓着沈如芳的双手道:“母亲,商号已经给了她,凤清歌翅膀越来越硬,这样下去一定会成为我的心腹大患。”
凤清歌满心悲怆和心酸,外带着又多了几分轻松,凤长石如此对她,她也没有多少情分可讲,日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刚回到院子,就见姚妈妈正五花大绑躺在院子中央,见她进来,哭着道:“大小姐饶命啊,奴婢就是想做点事情,没有别的意思。”
小兰小跑过来,“小姐,她要进小姐的房间,被张妈妈等人拦下,她非但不听,还要闯进去,二顺就把她捆绑了起来。”
张妈妈也闻讯上前,“大小姐,这个婆子留不得,大小姐还是尽快打发了的好。”
凤清歌看着这个老奴仆,“既然如此,回禀了祖母,打发出去。”
姚妈妈再次哭天抢地,大喊饶命,凤清歌心情不佳,也不理会,径直从她面前走过。
下午时分,天气阴沉,不到晚上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凤清歌穿好衣服正要撑伞去和老太太吃饭,谁知从门外忽然闯入不少小厮,管家从后面走来,手指着院子道:“都把这里的人看住了,没有老爷发话,谁也不准离开。”
凤清歌冷冰冰的看着管家,院子里一片混乱。
管家神态自若,对着凤清歌道:“大小姐,老爷让您去一趟大厅,不允许别人跟着。”
小兰道:“那怎么行,我一定要跟着小姐。”
管家道:“什么东西,在我面前还敢嚣张,来人,掌嘴。”
凤清歌凌厉目光扫过管家嘴脸,上前一把掐着管家脖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