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一下子跪到地上，眼泪都要掉下去，“父亲，我送给祖母玉虎，那是因为祖母是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我没有存任何祸害祖母的意思，父亲就因为妹妹的指责，就要责怪我吗？”

凤长石近日发现凤清歌变化了不少，脸颊上的肉没有那么多，身体也瘦了不少，不过和别的千金比起来，她还是多了几分丑陋模样。

“我在问你，你哪来的银子购买玉虎？”

凤长石不耐烦道：“难不成，你拿了谁的银子？”

凤云娴害怕凤清歌主动说出来，虽然她可以不承认，但也不愿意牵连自己，便开口道：“父亲，既然姐姐不承认这个玉虎有问题，不如让女儿来试试，外祖母做梦，梦到祖母被白虎追跑，那足以证明，玉虎是夹杂了别的东西。”

玉虎制作格外严格，如果夹杂了东西，那就是诅咒，在整个燕驰王朝来看，不仅要人头落地，还要诛杀九族，是何等残酷。

如果证明凤清歌真的为了便宜，送了不好的玉虎，那凤长石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沈如芳和凤云娴一直以来布局，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凤长石脸色阴沉，看着凤云娴，“你要怎么试？”

凤云娴即刻让丫鬟拿出东西，她指着眼前的瓶子道；“这里面是梅子，近两日我想吃酸的，便让人制成梅子饮品，我听闻，梅酸能够让玉佩原来的颜色显落，如果玉佩有问题，那就是姐姐蓄谋想要害了祖母。”

凤清歌一听这话，对着凤云娴道：“妹妹说话可要讲究根据，连续这许多日，祖母对我是什么态度，大家都能看得见，之前我吃的饭菜都是嗖的，可在祖母的庇护下，我如今吃上了新鲜的饭菜，我怎么可能谋害祖母？”

凤云娴冷哼一声，她眸光如同毒蛇一般，“姐姐一直都嫉妒我嫁给岑王，毕竟你才是他的妻子，你心怀怨恨，因为没有办法对父亲母亲下手，只好把目标对准了对你还不错的祖母，你这种人，祖母对你这么好，你却如此对她，你良心被狗吃了？”

凤清歌满脸悲痛之色，“妹妹这话是对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已经下定论，如果，玉佩好好地，你该做如何解释？”

凤云娴一口咬定，“不可能，就是你这个恶毒的贱人，才会把家里搅得不得安宁。”

她不在废话，“父亲，把玉佩放到瓶子里去，很快就知道结果了。”

凤长石迟疑片刻，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玉佩就被下人拿走，凤云娴满脸轻松之意，她似乎看到凤清歌被父亲嫌弃，让她一辈子无法出头的局面。

沈如芳倒是多了几分谨慎，看着凤清歌没有什么恐慌表情，有些拿捏不准。

玉佩落入瓶中一会，便被拿了出来，刘妈妈上前，欣喜道：“没有任何变化。”

老太太这才松了一口气。

凤云娴一听，大步上前，“不可能。”

凤清歌直言，“妹妹如此笃定这个玉佩有问题，那不成妹妹分明就知道玉佩是怎么回事，故意给我的？”